人问新雨的,乐婉之都用她身体不舒服挡回去了。还有人想上楼看看的,全部被她怼回去了,她从来不惯着这些爱搞事的亲戚。
平日里本身就没什么往来,无由来的殷勤关怀只会让乐婉之觉得他们不怀好意,就算没有裴嘉远为她撑腰。乐婉之娘家的地位摆在那,他们也不敢得罪。
夫妻两也会遇见攀比小孩的亲戚,他们用嘲讽的语言明着暗着拉踩新雨,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找到所谓的存在感。
裴嘉远完全护犊子地说:“我觉得我女儿挺好的,你要是继续说下去,我就只能请你出去了。”
完全不给人留情面。
新雨是全家人不容外人触犯的底线,宠溺归宠溺,如若她真的做错了事,自有乐婉之和裴嘉远亲自来管教,也容不得旁人来指手画脚。
裴尚和拄着拐杖,历经沧桑的嗓音里带着岁月独有的厚重感,暗暗警告:“手别伸太长,你们管好自己家的家事就好了。”
老爷子一开口,底下无人再敢说话。
楼底的喧嚣和热闹全都隔绝在了裴妙的耳机外,她坐在书桌前,洋洋洒洒地书写着她的2019。
人海茫茫,行路匆匆,谁是过客,谁又是主角?
不到走马灯的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
17岁,高潮迭起,无知者无畏。
我感觉我的人生电影可以圆满了。
我不知道你们还能出现在我的记忆多久,是一年,两年,又或者是停留在哪个十字路口的红灯前,但人生何处不相逢,未来的事情就留给未来吧!
信中的结尾,她写道——
2019年的夏天,我刮了一张彩票,然后中了一个超级大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