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想错了。
薛复很容易被她哄好了,带着妹儿来做饭。
老爷子带了点东西的过来,男人在厨房里忙活。
冯钰在客厅,跟妹儿面面相觑。
她一脸惊悚地看着妹儿脖子上挂的串儿。
见鬼了啊。
这不是她爷搁手里盘了十几年的那串吗。
有个珠子上,还有她牙印呢。
薛复出来的时候,见她捏着珠子发呆。
伸头看了眼发现有个印儿,开始训妹儿:“你看看你,这才几天就给你咬坏了,还不给我碰……”
冯钰心头无数话想问,见他这表情,又拿不准了。
妈呀,白日见鬼了呀。
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妹儿脖子上啊。
她脑子里浮现出老爷子走之前的话:“随便你吧,反正是你的事情。”
这话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啊。
表达了老爷子的思乡之情?
饭桌上的冯钰忧心忡忡,她知道应该是被爷爷整了。
但是她还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整了。
薛复也挺纳闷,不会这老头给的串有什么邪性吧,他咋感觉冯钰的魂被吸走了,呆呆的。
可是他也检查过了,再说了妹儿都戴好几天,他也接触过了。
不应该啊。
这玩意儿吸女不吸男?
冯钰把餐具放进洗碗机,转头无意中看见男人盯着妹儿脖子上的串看,一副深思的模样。
妈呀,越看越吓人。
这串他俩咋弄到的啊。
不会跟老头子见过面了吧。
……
之前薛洲被殴打找薛复告状的时候,薛复曾反驳道他家乖宝一向情绪稳定。
这话也没错,冯钰一向情绪稳定——稳定地发神经而已。
她一个月最多乖七天,这几天会非常非常听话,让她干什么都可以,甚至会主动找他要亲亲摸摸。
但是生理期来的那七天,她会把薛复往死里折腾,那几天家里气压都很恐怖——流血女人绝不流泪,她只会把痛苦转移到其他事物身上。
薛复首当其冲——没有生理期的男人看起来格外不顺眼。
路过的妹儿都只敢贴着墙走,生怕被冯钰盯上。
余下半个月,她会处于时好时坏,一般来说只要不发生什么幺蛾子事就不会太暴躁。
但是最近一数日子,薛复惊奇地发现,他家小混蛋居然老老实实乖了十天。
整整十天,她没作妖,没折腾人,主动洗衣做饭,给妹儿去做了个体检,给他买了只表和N件衣服——
不会吧,太阳开始绕着地球转了?
薛复心里开始嘀咕,如果今年过年真的不带他回去也不是不行,他也没那么着急——老是惦记着这事显得他很跌份儿。
谁离了谁还过不下去是吧。
可是冯钰最近太乖了,老实巴交,乖乖听话,几乎对他言听计从。
要不是上次体检才过去没多久,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今晚可不可以陪我看电影呀。”
薛复正在回消息,听见冯钰的声音。
男人神色有些微妙,什么时候,连这种小事都要请示他了。
真的太诡异了。
他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关掉手机,问道:“你想看什么?”
冯钰眨巴眨巴眼睛:“《惊魂*诡夜》!”
又是鬼片。
薛复叹气了口气:“行吧。”
嘉园这套别墅有个视听室,看电影非常不错,冯钰晚上没事干就一个人在里面看电影。
一般不会主动喊他,只有看鬼片的时候会把他拖去。
这货热爱看惊悚片,但是又特别怕鬼,所以一定要他陪着。
薛复其实不太能理解她这种又爱又怕的情绪,他不喜欢看这种东西,一惊一乍的音乐,诡异的灯光,还有时不时闪现的鬼影。
无趣又奇葩。
冯钰缩在怀里,眼睛盯着屏幕,浑身发抖。
他刚想说句话,就听见她身子一抖,开始鬼叫。
耳膜都要被刺穿了。
薛复揉了揉耳朵,问道:“哪里可怕了?你看那小孩左边的墙上还有影子呢。”
“可是他在飘啊!他在飘啊!他没有脚的!!!”
“没有脚就是鬼呀!”
冯小钰吞了吞口水,主角又开始落单了——为什么不拔腿就跑啊,还要往里面走,还一个人单走!
单走必撞鬼啊!
音乐开始降调,咯吱咯吱的声音从音响传出来,环绕在冯钰四周。
她是在受不了了,抓起男人的胳膊,让他搂住自己:“快快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