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找我,你只是个医生,做医生的事情就好。”
“我知道。”苏婵看向她:“所以我没有来找你,我只是拜托了一些人,让他们帮忙寻找我外出探险的朋友,她叫张肆玉,是个探员,中河总医院急诊室的医生都认识她。”
张肆玉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睛,苏婵顿时抬起手:“打住不许哭,我也没想到这么巧,还真让一队人遇上了。”
张肆玉立马缩到她怀中:“就要哭就要哭,婵婵,我要是没了你该怎么活啊。”
苏婵朝她后脑勺一巴掌:“没了你我花天酒地活。”
“呜呜呜……”张肆玉继续干打雷不下雨。
“不过说真的。”
苏婵推了推她的肩膀:“你杀掉他了么?”
这话其他人问或许是玩笑,但苏婵问不是,她与张肆玉是同一阵线上的人,在中河,找不到第二个比她更了解张肆玉的人,她知道张肆玉能做出什么事。
“差一点。”
张肆玉郁闷道:“如果搜救队没来,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苏婵轻抚她的背脊:“没关系,你还活着就好。”
张肆玉拿头在她怀里蹭了蹭,刚想继续躺躺,突然,头顶上传来不妙的感觉。
她下意识要躲开,但想到躲开以后就是苏婵,硬生生接下了洒下来的酒。
冰凉的酒从头顶流淌而下,张肆玉站起身,苏婵连忙拿出手帕给她擦脸。
“美女,不好意思啊。”
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对她们道:“喝多了,不小心撞到了。”
苏婵忙着接住快流到张肆玉衣领的酒,根本没空管男人的搭话。
“哎哟,我的错我的错,怎么给人淋成这样,我道个歉,来来来我来帮忙。”
男人上前,想要摸向苏婵拿帕子的手,只是下一刻,手腕突然被一股难以挣脱的力量擒住。
张肆玉头上还在往下滴着血红色的酒,她紧紧扣着男人的手腕,眼神像久未猎杀的恶鬼一样阴森。
她手中的力道还在不断加重,短短几秒,男人就感觉到自己的骨骼好像都要碎裂,连忙捂着手臂嚎叫道:“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松手!”
就在他喊叫的那一刻,手腕发出了咔嚓的声音,张肆玉却还没有放手,而是扭着他的手,问他:
“错哪儿了?刚才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
男人:“不小心……”
张肆玉狠狠将他的手臂一转,目光移向别处:“不小心全往我朋友腿上撒了,再问你一次,是不小心还是故意想占便宜?”
男人哀嚎道:“是故意的,我看就你们两个人想打个招呼,我没有别的意思,求你松手!”
张肆玉松开手,一脚将他踢开,苏婵像是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事情一样,细心地帮她擦干头顶的酒渍,众人也像是看了场小插曲,纷纷收回目光。
在西街这样的酒吧里,发生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只不过今天咸猪手碰上了硬茬。
张肆玉也只当是个小插曲,苏婵不想继续待在这,想着带她回家好好洗漱修整,没成想离开的路上,又遇到了咸猪手带人杀回来了。
真是拦都拦不住地作死。
他们实在来得不巧,正好撞到刚刚恢复全力想练练手的张肆玉,所以张肆玉连枪都没掏,用最直接的方式,一拳一拳地修理着送上门的沙包。
将最后一个人揍到爬不起来,张肆玉俯身对他们道:“今天正好心情不好,你们也算是幸运,遇上了我,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们动手动脚,我就直接把你们的手脚剁了,知道吗?物理的那种剁了。”
地上的男人又恐惧又愤恨地看向她:“你到底是谁?”
问名字就是要报复,可张肆玉就怕他们不报复,于是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地回答道:“记住了,我叫张肆玉。”
可她没想到报复来得如此之快,更没想到报复的形式如此阴险,这几个人,报警了。
张肆玉抬头望向看守所的天花板,轻轻吐出一口气。
真是伤敌五十自损一千的招式,她都不知道那几人是哪来的脸报警。
“哎哟,稀客啊。”
前领导老郑出现在铁门外,阴阳怪气道:“这不是我们前实习警员张肆玉吗。”
张肆玉朝他敬个礼:“是呢,小张因为行侠仗义,不幸被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