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说这事呢,只怕往后卫揭会更加支持陈良甫,毕竟这是他手里唯一的王牌了。”余稚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包碎布头,用一把大剪刀,一个一个的剪着。
“可我总觉得他是个性子冲动的人,就像是陈忆玉那件事情,明明有很多个可以发生转机的地方,他却一个都没有抓住,一定要等着这件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才以如此决绝的方式,强行改变事情的结果。”郑铎如此说道。
余稚龄点了点头,她没有往下说,可心中却始终在想,像卫揭这样的人,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呢?
下午的阳光从天边斜斜的落在京城的土地上,满满的金黄是这个城市少有的景象。余稚龄靠在窗边,目光幽幽仍旧在看着南疆的方向。
京城里陈良甫的府邸,窗边垂下的薄纱挡住了房间里的光亮,年轻的王爷坐在窗边的小桌前,在一张不大不小的四方形纸上,不知道在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