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半月,我想比起伤心,她也觉得轻松吧。”
“说了那么多,”杨欣蔓咕哝着,“你不就是想说你没有遇到特别喜欢的人吗?”
周辞爽朗地笑了声,他定定看向她:“你难道不相信?”
“有的人天生对某种感情淡薄。”
“借口,”杨欣蔓不由自主义愤填膺起来,“你就只是还没碰上足够喜欢的人而已。”
“你好像很懂的样子,”周辞话里带点打趣的意味,“说半天,你是来给我上课的?”
杨欣蔓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没收住,连连摆手,嘀咕着:“就问问。”
她还在盘算怎么开口。
周辞见话题断了,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站起身来,说:“我去旁边抽……”
杨欣蔓刚好揭开泡面封盖,被铺面而来的热气熏了眼睛,她忽地脱口而出:“你觉得我有没有成为那个人?”
周辞滚了滚喉结,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还是被杨欣蔓捕捉到。
他问:“什么意思?”
“我说,”杨欣蔓心跳像打鼓,但已经开了口,剩下的话就要好说出口很多,“我又没有可能能成为那个——”
“你足够喜欢的人。”
周辞叹了口气。
这口气,几乎就让杨欣蔓明白了自己的结果。
她还是耐着性子听完了自己的判决。
周辞说:“你跟棉棉是一样的。”
“在我这里。”
“我知道了。”
杨欣蔓低下头,半张小脸挡在泡面碗盖里,慢悠悠挑起泡面,吃了今晚的第一口。
尝了第一口,她很快地向下撇嘴。
“好酸。”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