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奏折却如萧铭尘所想,是一件让他十分头疼的事,奏折内容如下:
臣袁思安望南而叩!
齐陈边境表面虽安,实则暗流涌动,双方皆有蠢蠢欲动之想法行动,臣请大王居安思危,早定大事,则大业可成!
近日臣截获齐国信件,信件显示,齐国有间谍布于大王身边,万请大王留意小心!
萧铭尘放下奏折,果然一切如他所料,而他的头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昨日行动反常的良妃,不过只是表面猜测。
虽然心里怀疑,可这事仍需查访,一则没有证据,二则他不知道间谍究竟有多少,所以他身边不再有任何人绝对可靠,毕竟谁又能保证,他派去查访的人不是间谍呢!今后他必须要层层布局,步步为营,再容不得任何差错。
这样想着,他命人立刻召了麟安王进宫。虽说中毒事件现在还是个疑团,可现在也没有更值得信任的人了,他想着他就算真的是下毒之人,但在国家大事上,他们的立场是应当是相同的。其实他心里最想召进宫的是江映雪,又觉得唐突,怕她对自己忽然间的举动感到奇怪,所以最终也没有宣旨。
“臣弟参见王兄!”麟安王请安的声音把萧铭尘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快起来!”萧铭尘上前将他拉起来,接着将袁思安的奏折递过去说道:“你看看,本王身边竟然出了内奸!”
萧铭胥看完奏折也是心里一惊,道:“王兄想怎么做?”
萧铭尘回说:“今日召你来,一则想让你暗中查访内奸的事,二则是查明那日刺杀孤和江映雪的刺客,孤怀疑……”说到这里萧铭尘看向他的王弟。
“王兄心里有怀疑的人?”萧铭胥小心问道。
萧铭尘想了想,似乎是在考虑怎么开口,略思索了会儿方才开口说道:“良妃近日的行为有些反常,孤觉得可以从他身上入手查一查,或许会有线索。”
萧铭胥奇怪道:“良妃?”他好像对王兄的这个妃子并没有什么印象,仿佛自从她进宫以来就没什么存在感。
“你也对他没什么印象对不对?”萧铭尘看出了他的想法。
“是,历次宴会上都不曾见过她,所以臣弟对此人毫无印象。”萧铭胥如实回答。
“是啊,孤也觉得奇怪,”萧铭尘本想将昨晚之事讲出来,又觉得不妥,沉默片刻后,觉得无甚可嘱托的了,才缓缓说道:“你去吧,事关国家,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萧铭胥领命而去。
批完其余奏折后,有了空闲时间,萧铭尘思来想去,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决定遵循内心的想法,于是换了便装,出宫寻江映雪去了。
话说自昨日回府后,清婉就一直让她休息,江映雪在屋子里闷的脑袋都有点昏昏沉沉了。所以就叫着清婉去院中小亭坐坐,两人说起那日被刺杀的事,清婉不禁疑惑:“这临安城中究竟有多少人想除掉咱们?我实在想不出会是谁。”
映雪也满脸不解道:“我也想不出。只是那日为首的刺客说什么将军,我们来陈国之后并未得罪过,甚至根本没有见过什么将军,所以,我实在猜不出是哪位将军。”
“公主想会不会是咱们出宫前一日得罪了的贤妃?”清婉推测道,“你想啊,她的哥哥可是现今驻扎在姜国的大将军李恢。”
映雪想了想,说:“不大可能吧,他远在姜国,怎么又时间派杀手呢?”
“公主想,哪个将军没有自己的势力自己的兵,这对一个权势滔天的将军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儿。”清婉分析地头头是道。
“照你这么分析,有十之八九的可能是她了,好像除了她,我也想不出其他人了,不过咱们也不能太武断。”映雪听她这样分析,心里也有几分新了。
“嗯”清婉点头,“这样既冤枉了人家,也容易忽略掉真正的敌人。”
“对了,”映雪忽然想起了什么,“咱们分别那日,你可见到了元伯居?”
“没有,”清婉摇头,“他只派人给了我了一个纸条,大约是他抽不开身吧。那纸条写着生死不明四个字,大约他也未打探到砚清云将军的消息。”
映雪“哦”了一声,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门人通报“陈王驾到”的时候,江映雪和清婉都不免一惊,还好她们刚刚谈论的话题已经结束,同时心里也感到奇怪,这陈王怎么忽然来了,可来不及多想就匆忙起身相迎。
“你们在谈什么?”萧铭尘免了她们的礼后,在小亭子坐下。
“没什么,只是在猜测那日刺杀我们的人是谁。”映雪回话说。
“猜出来了吗?”萧铭尘边说着边挥手示意她们也坐下来。
映雪在陈王对面的椅子上坐了,清婉则像往常一样站在映雪身旁。映雪端起茶杯,可是太烫了,她又放下杯子,然后看着萧铭尘说道:“没有,只是那日杀我的人说过,他们将军之类的话,可我们想了半天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