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江(1 / 2)

宴礼急匆匆赶回临安王府刚进大门便遇见管家,“世子怎么这个时辰回来了?”宴礼没空跟管家在此地慢慢解释直接开口问道“王叔,父王呢?”王叔瞧了瞧外边的天“这个时辰王爷应是在书房的。”

话音刚落宴礼便朝着临安王书房走去。可到了书房门口却有些发怵,手在衣摆上擦了又擦才敲响了书房门。

“进来吧。”书房内传来临安王的首肯宴礼才推门而入。

“父王。”宴礼攥紧了佩剑木木开口。

“这个时辰怎么不在大理寺办公倒有空回来了。我可听说这段时日你该有得忙的。”临安王手上不停,便在纸上写字便询问着宴礼。

“有一事不明想问问看父王可知道。”临安王这才来了兴趣将手中的笔放下坐回椅子上“你说说看。”

宴礼躬身行了一礼“近日京中有好些百姓突发急症,京中大夫无人能医已然死伤了好些百姓了,父亲可知京中有无善疑难杂症之人?”

临安王皱紧眉头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直直的看着宴礼的眼睛“遣御医去看了吗?”

宴礼苦笑“只是死伤几个平民百姓事情并未闹大且无天子御令,太医署又如何会派遣太医至大理寺。”宴礼郑重地再行一礼“父王年轻时也曾游历大周认识不少能人异士,还父王细想想。”

临安王叹气摆手“你容我细想想。”

书房内落针可闻,过了好些时辰临安王才开口“既然是大理寺中无人可查出是何病因,京中怕是也难找出几人。我细想了想你怕是要亲自去一趟玉霖山。”

宴礼久不在京都,乍听此地只觉得陌生“玉霖山?”临安王点头,“梧州医药世家吴氏一族因着一些事已然是不剩几人了,唯有一位前些年迁居玉霖山。他或许能解此刻困境。”临安王顿了顿“只是此人脾气古怪得很怕是不愿下山。”

宴礼握着佩剑眼中全是坚定“他若不愿下山,儿子自然会想别的法子。”说完便行一礼急匆匆地走了只留临安王独自一人坐在书房内。

——

“小姐。”抱香端着碗汤进了房间递给了李宜宁。

李宜宁瞧见这些汤汤水水的便心生厌烦,挥了挥手“老样子。”抱香领命后便端着汤直接倒进了房内养的一株矮子松中。

“我让你去查的怎么样了?”自三日前李宜宁去大理寺替那些病人把了脉宴礼便没了消息。

“世子自三日前回了趟临安王府后便直接去了玉霖山。”抱香见李宜宁面带询问就接着往下说“梧州医药世家吴氏一族本就人丁稀薄至这一代便只剩嫡系二人,有一人不知为何突然没了消息。只余下一人前些年迁居玉霖山。”

李宜宁点了点头,“吴家世代从医宴礼能请动他眼下困境便也就迎刃而解了。”“怕是请不动。”

李宜宁面带不解看向抱香,抱香解释道“这位吴医士性格古怪的很且不说他发了誓必不下山的,平日也有学医之人上山请教吴医士也是一概不见的。”

李宜宁手指一下一下地在桌上画着圈,过了好一会儿才朝外边喊了一句“阿栀!”

阿栀推门进来“小姐怎么了?”“吴家可与陵江那边儿有些什么渊源?”

陵江是李宜宁一家的老家,李氏一族世代都住在那。只是李宜宁的父亲入仕且也争气能至京都为官,李宜宁的父亲便也就带着妻女迁居京都。

阿栀想了想才回李宜宁的话“回小姐,吴家似乎是有位姑娘嫁给了陵江那边的一个旁支之子为妻,现如今孙子都与家主一般大了。”

李家现如今的家主是李宜宁的嫡亲大伯,李宜宁听到了这儿便笑了出来,如此这事儿便好办了。

“走,咱们去找父亲。”

——

玉霖山上,宴礼带着侧柏与叶嘉候在吴家府门外。叶嘉虽常在大理寺奔波但终归是个女子,体力不比宴礼与侧柏常年习武的。站了这么些时日也有些撑不住了。

“寺正,我们已经在此候了四日了,这位吴医士仍旧不见我们,我们可还接着等?”

宴礼板着脸张嘴冷冷吐出一个“等。”叶嘉还想说些什么,被侧柏拉了拉衣袖示意她闭嘴。

日头越来越毒辣,叶嘉有些站不住了站在门口摇摇欲坠。眼见快要倒下去被侧柏扶了起来,只是叶嘉刚起来便一把推开了侧柏。

侧柏也不气恼上前一步询问宴礼“世子还要接着等?”

宴礼瞧了一眼叶嘉上前去敲了门,“吴医士您此刻不愿助晚辈,此事便再议。只是晚辈下属此刻有些中暑,可否行个方便让她进去歇一歇?”

敲了一会儿,门内传出声音“公子别敲了,我们老爷说了不见就是不见,您的下属若是难受的紧就赶紧回客栈休息赶紧回京吧。”

言尽于此宴礼只得停下敲门的手“无妨,晚辈便在门外等候。医士此刻不愿见晚辈万一过会子便想了呢?”

门内小童叹气“公子若是愿意等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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