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飞了出去。
容箬行如鬼影迷踪,在黑夜当中穿梭着,一掌,又一掌,赵恒春的脸色随着周围弟子的倒地而变得越来越差。
外门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角色?
是什么时候结仇了吗,这一掌两掌,他毫不迟疑,在这影子干掉所有人之后,下一个就是自己。
“什么人,有本事堂堂正正地出来与我一战,偷鸡摸狗算什么本事。”
赵恒春长剑在手,压低身子死死望着周围,直到又是啊的一声,身旁最后一个弟子被击飞到了一边。
一剑横扫,赵恒春忙着格挡,容箬灵活的翻身,一脚踩在了赵恒春的脸上。
我踩!
“啊!”
我踩踩踩踩踩!
“啊啊啊啊啊!”
容箬鞋子上的灰大得很,她踩一脚,赵恒春张嘴往外吐土茬子,可一嘴,又吃一嘴子灰。
容箬交替着踩了这么三五下,赵恒春怒极,一剑刺了过去,容箬只管一退,又退到了阴影里。
四周静得可怕,她竭尽全力屏住呼吸,哪怕赵恒春也无法摸清她的位置。
“你他妈给我出来!”赵恒春进入内门也有一年半了,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可就在他摆好姿势,准备应对下一次攻击的之际,却发现自己身上的牌子被人摸走了。
究竟什么人!
赵恒春眼红得惊人。
可他从始至终连究竟是谁打了自己都不知道,一块木牌斜斜飞来,他抓起来后就朝着那边冲去,却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他察觉不妙,又赶忙跑回那位弟子身上一摸,果然也是空空如也,几块弟子牌被随意丢在林子里,上面的积分比之前都少了一半。
“啊!!!”赵恒春一把拍在地上,“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这还能让你知道吗?
暗处的容箬摩擦了两把自己的木牌,咻的一下飞身离开。
这小子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要通过自己身边几名弟子的试炼牌来增强自身积分,但现在东西都被自己抢了,可不得生气吗。
容箬飞快的穿梭在林间,看着牌子上的十三,心下起了琢磨。
赵恒春算是被自己踢出了决赛圈,大约还有一半的时间,接下来自己也要改变策略了。
直接吸收等于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之下,那还得智取。
容箬想了半天,最终想到了一个囤字。
现在开始大幅度扫荡附近的灵兽圈,如果实力差别太大绝不恋战,抢了就跑!
灵草被自己揣在怀里必然是个靶子,如果有谁盯上自己...
都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