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1 / 3)

周禾做完最后一份数据报告,一抬头,就看到朱丽又抱着一摞厚厚的资料向自己走来。她马上迅速而果断的,按下了笔记本的电源键,今天她一定要早点下班。

经过一个月的连续加班,肩颈已经硬如石块,再不泡个澡好好放松一下,她感觉自己真的会挂掉。

不经意间瞥了下时钟,呃!已经晚上十点了,现在走其实也不算不得早了。

这么一会儿功夫,朱丽已经踩着妖娆的步子,来到了周禾面前,娇滴滴的说:“周姐,今天这么早就收工了呀,这还有一些儿要处理的,我先给你放这儿?”

然后点着那摞厚厚的资料,用最甜蜜的声音,说着最讨厌的话:“这可要抓点紧哦,刘总急要的!”

周禾心里默默的问候朱丽:你丫周扒皮呀,没看老子天天忙成狗嘛,还催催催,催个毛线呀崔!

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还是笑眯眯的应了:“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先处理这些!”

说完就拎起自己的包准备离开,等等,怎么回事,为什么忽然停电了?她的办公室好像没有铺地毯啊?怎么踩上去软绵绵的?

黑暗中传来朱丽的尖叫,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再度醒来,周禾觉得头部巨痛无比,仿佛是宿醉之后的惩罚,又仿佛是加班过度的后遗症。

她努力的将眼睛睁开一道缝,影影绰绰的似乎有影子在面前晃动,偏生又看不真切。

恍惚中就听到有人喊道:“醒了,醒了,这下放心了吧!我都说了这丫头命硬的很,肯定没事的!说不定,她刚刚就是装出来吓唬我们的。”

周禾听得糊里糊涂,她自小父母双亡,由外婆抚养长大,后面她大学毕业没多久外婆也去世了,如今只剩迥然一身,

有谁会来医院看她呢?或许是同事吧,毕竟她是在公司病倒的,当时在加班的也不止她一人,大家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是了,一定是这样的,不过这声音可不太熟悉啊!难道是别的部门的同事?还有这医院怎么这么黑呢,病房不是晚上也不关灯的吗?黑乎乎的像是没开灯似的。

想到这儿,周禾忽然有点害怕,难道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正疑惑着,就听有人大声的说话:“醒了就起来,在那装什么死?想讹老娘不成,告诉你我可不怕。”

周禾努力的想抬起胳膊抹把脸,偏生却动也不能动。心里想着:这人是谁呀,有毛病吧?唾沫星子都喷到她脸上了,周禾的脾气可算不上好,挣扎着就想起身理论。

问问她有没有这么说话的,自己好歹也是加班时病倒的,最近她工作有多忙大家也不是看不到,怎么就连躺一会儿都成了讹人?

周禾心里想的挺好,偏偏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眼睛也看不清楚,连动一下都困难,更别提什么理论了。

她没动那人却先动了,还是动手的动。她嘴力骂骂咧咧的同时,手上也推了周禾一把,“死丫头,还不快起来。

一推之下,周禾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个炮竹在她脑海里炸开,瞬时大量的记忆,仿佛过电影一般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穿越了,穿越到一个不知朝代,不知地点,十五岁山村小女孩的身上。这个女孩子也叫周禾,或许因为这个她才能穿过来吧!

周禾的父亲是个猎户,前不久进山打猎,不幸被熊瞎子所伤,等周父被找到时,血淋淋的只剩下半幅骸骨。她母亲当场就晕了过去,紧接着就病倒了,求医问药无果,不出半月就随着丈夫而去。

周禾小小年纪乍失双亲,整个人都伤心傻了,幸好有乡亲们帮衬着,这才使得周父周母入土为安。

本来以为周禾这样已经够可怜了,谁知道更惨的还在后面。过完七七之后,周禾那久不露面的二叔二婶,忽然来到他家。

他们夫妇一改之前的冰冷态度,张口闭口大侄女的叫着,她那好二婶更是拉着她,连声的干嚎着叹她命苦。

又表示:大侄女你怎么能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这儿呢,还是搬到我们家去吧,以后二叔二婶一定把你当成亲闺女一样,好好的照顾你。

面对这二人的一番作态,周禾沉默着没有说话,她的性子像足了周母,刚毅不足温顺有余,说白了就是有些懦弱。

但懦弱不代表傻,她心里知道二叔为人算不得好,母亲之前更是没少受二婶的欺负,所以对他们说的话并不太相信,而且她也不想离开自己的家。

她家住的是前几年才盖的半砖半石的房子,二叔家住的是爷爷奶奶留下来的祖屋。

按理说,分家都是长子跟父母住老宅子,次子被分出去,可是周家老太太心疼小儿子,硬生生将长子分了出去。

家也分得极为不公,周禾的父亲只得二亩薄田,外加一袋玉米一袋土豆,就离了家门。

一时无处可去的周禾一家,只好在山神庙暂时栖身。还是老村长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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