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教学还没完,还不快跟上?”宋訾起身回头看陆问夏。
陆问夏慢吞吞应声跟上。
“下半年秋闱,明年开年会试还有殿试,你再不努力,又要往后延了,”宋訾眯眼,“你倒是不在意,你夫郎等得起吗?”
陆问夏赌气:“他要是想嫁贵人,做进士夫郎那我也没办法,大不了这婚我不结了。”
宋訾嗤笑了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男子若是可以选择自己的婚姻,如何有人嫁你这窝囊废?”
陆问夏一把扫过桌面上的东西,怒道:“你说什么?!”
“你别以为你是驸马你就了不起!整日里靠着皇子的身份作威作福,你算什么女人!”桌子一拍,陆问夏的脾气压不住了。
宋訾鼓掌:“终于说出来了,这些天忍得挺辛苦吧。”
“你说得对,我就是靠三皇子,”宋訾一点不见生气的样子,“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你敢得罪我吗?”宋訾走过来凑近陆问夏,陆问夏被她说的胸口剧烈起伏,气死了!
“你敢吗?”宋訾又问,接着自答,“你不敢,因为你怕得罪三皇子,你怕牵连尚书府。”
看到陆问夏气的说不出话来,宋訾满意地笑了,“我得探花那年,圣上说让我做驸马,那时候我就知道了,旁人再也不能奈我何。”
“那么,陆问夏你呢?”
“你甘心一辈子就当尚书府的米虫吗?”
“我受欺负了,三皇子自会为我出头,而你夫郎受欺负了,又有谁会替他出头呢?”
“靠你吗?”
“还是靠尚书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