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安王妃与郡安王在家已经听说了赫柔南被刺的消息,赫柔南刚一进郡安王府的门,家仆就大喊通报:“郡主回来啦。郡主回来啦。”
郡安王与王妃大步流星很是焦急的往外走迎接着赫柔南。郡安王刚到赫柔南身边,还没等父母二人开口赫柔南就赶忙说道:“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不是王渝的错,是我让他不用来了,但是他忙忘之后还是来接我了,他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从宫里出来的。你们不要怪他。”
“不怪不怪,你呢?你怎么样?”郡安王伸手转着赫柔南说道,王妃也上前上下查看着赫柔南。
“我没事,我好的很。进屋吧。”赫柔南一手缠着郡安王,一手挽着郡安王妃。小颜跟在身后。赫柔南回头看向王渝:“二川,你留下吃饭吧。”
“郡主,军中还有事,我就不留了。郡主好好休息。”王渝说着与郡安王及王妃行礼告退。
“父亲,你听说过释淤丸或者痕散花吗?”赫柔南边走边问着。
“听过”郡安王说道。
赫柔南听到父亲的回答很是开心:“你真的知道,那你可知道这东西在何处?”
“你问这做什么?”郡安王妃问道。
赫柔南便把应楠雪为自己挡箭受伤的事情告知了父母。
郡安王与夫人都心生愧疚,郡安王说道:“我也只是听闻先皇用求来的释淤丸救了先皇后,并没有见过此物,至于痕散花就如太医所说,并不知其样貌。”
“明天我去尚书府看看楠雪,毕竟是为了救柔儿。”郡安王妃说道。
“确实应该过去,但是我明日有军务在身,还替我与尚书大人致歉。”郡安王叮嘱着喝郡安王妃。
“王爷放心便是。”郡安王妃回应着。
太子也已经把应楠雪送到了尚书府内,尚书大人极为热情的将太子迎进门,太子愧疚的讲出了应楠雪的伤情。尚书大人面色平静中带着一丝冷漠并没有过多关心,反倒是不断提及着太子勤勉好学,乃是未来国君,储君之人,定然是不会让应楠雪白白遭这一遭的罪的。
应楠雪看着父亲应安礼的行径,眼神里尽是落寞无奈,但确实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整个屋子只有尚书夫人满眼心疼的看着应楠雪。但是对于尚书的言行举止,尚书夫人只是颔首低眉。
第二天郡安王妃与赫柔南带着众多滋补名贵的药材乘车来到了尚书府应安礼的家。应安礼很是客气的将郡安王妃及郡主赫柔南迎进府内。
“我今日带着柔儿前来,一是感恩致谢,谢谢楠雪救我家柔儿一命,二是诚心致歉,我听柔儿讲了,楠雪的伤。”说到这里郡安王妃弯下身行礼,被尚书夫人扶起:“万万不可。”
“今日王爷本想与我一同前来,但是军务缠身没办法走开,还望尚书大人勿怪。王爷特意让我来带他在外征战时常随身携带的玉砂膏给楠雪,这玉砂膏对于治疗箭伤有奇效,希望能对楠雪的伤有一点帮助。”郡安王妃在怀里拿出了玉砂膏双手递给尚书夫人,刚要再次行礼,就被尚书夫人制止了:“无需这般多礼。让王爷及王妃记挂啦。”
“这些药材,是王爷在外征战多年,所收集的名贵药材,今日也命我悉数带来,希望能对楠雪有帮助。”
“劳烦王爷与王妃记挂啦。”尚书大人微笑着说道。
“谢谢王妃记挂。”应楠雪从门外进来。赫柔南赶忙跑上去:“你有好一点点吗楠雪?”
“没事的。”应楠雪笑着安抚着赫柔南。然后向郡安王妃行礼,郡安王妃一个快步制止了应楠雪的礼节:“孩子,谢谢你。是我该如此。”说着郡安王妃就要弯腰给应楠雪行礼。
应楠雪慌乱赶忙制止:“王妃这可使不得啊。我有法可医的,太子已经下令举国上下寻找释淤丸及痕散花。柔儿也同我讲过她会找到解药的,我相信我定能被医治好的。”
赫柔南挽着应楠雪的胳膊眼神坚定地说道:“楠雪,你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姐妹,又救了我的命,我说到就一定做到。”
“我知道,我信你。”应楠雪微笑着看着赫柔南。
因为赫柔南在宫门口遇刺,所以郡安王妃心理一直惴惴不安,要求赫柔南在没有王渝的陪同下不得离开郡安王府半步。赫柔南为了让父亲母亲安心对这个要求丝毫没有表示出不悦,也没有反驳,就乖乖的呆在家里。赫柔南想着王渝有时间一定会来看自己的,自己就在家等着王渝。
已经等了半个月了,赫柔南本是不喜欢绣花女红这些的,但是这半月除了翻找医书外剩下的时间闲来无事,已经把绣花都学会了,王渝还是没来过郡安王府看她。她天天期盼着王渝来,过去的半个月嘴上从来不说,也从来不问父亲关于王渝的消息就乖乖的呆在家里陪母亲散散步,喝喝茶,赏赏花,外加在母亲的要求下绣绣花,为的是让父亲母亲心安。
但是赫柔南本就不是那可以在家拘束的性格,半个月过去了她实在不能忍受这每天没什么意思的生活啦,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