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安王与王妃看着被救回来的赫柔南与王渝激动的留下热泪。看着二人伤的如此严重郡安王与王妃心如刀割一般。郡安王马上差人去请了郎中,要好好的给赫柔南与王渝诊治一番。赫柔南看着王渝被安置到了自家的客房,有仆人在一旁照顾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赫柔南与父亲母亲讲了她与王渝所遇之事,但是过程并没有细说,甚至还开玩笑说自己都没有害怕,没有给将门丢脸面。自己还杀了一个蒙面人,还要举着手给郡安王及王妃表演自己是怎么杀的那个人。刚举起来的手就被郡安王妃按下:“小心伤口。”
郡安王妃看着赫柔南包裹着的左手及腰间的伤,眼泪根本无法止住,郡安王安抚着王妃:“回来啦,没事啦。”用手轻轻拍着郡安王妃。
赫柔南虽是用玩笑的口吻给父母讲述着,但是郡安王及王妃的眼里尽是心疼。
“我们都已经无性命之忧,只是二川暂时还在昏迷没有醒来。不说之前救我们的老伯说过,应该这几天就会醒过来。父亲,母亲别哭啦,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嘛?”赫柔南躺在床上气息虚弱的说道。
“释淤丸找到了,明天还要劳烦父亲母亲给楠雪送去。”赫柔南有点撒娇的说道。
郡安王看着赫柔南心疼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不可名状的神色,温和的开口道:“你也去,一起去。”
郡安王妃听到郡安王的话抬头看向了郡安王,夫妻二人对视着,眼神之间的交流无需多言,而后郡安王妃转头看着赫柔南:“对,你父亲说的对,你也要去。”
“真的吗?太好啦,我以为我身上有伤,你们会不让我出门呢。”赫柔南很开心的说道。
“明天在尚书府回来后,在伤没有养好之前可是不能随便出去啦。”郡安王妃宠溺的语气说着,给赫柔南盖了盖被子。
“你母亲说的对。”郡安王也伸手给赫柔南掖着被子边缘。
“好好好,我一定听话。”赫柔南笑着。
郎中来到王府,检查过后给出的诊断是无恙,只需安心调养即可。
赫柔南很快入睡,郡安王妃着实不安心,整夜守在赫柔南的床边。郡安王对王渝舍命守护赫柔南更是心怀感激,故而整夜守在王渝的身边。夜半十分,昏睡中的王渝声音微弱的说道:“柔儿,跑,快跑。柔儿,快跑。”
郡安王本是困意深沉,但是被王渝嘴里的这一声柔儿所惊醒,眼神若有所思,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王渝。
第二天一早郡安王一家三口来到尚书府送释淤丸。尚书应安礼很是礼貌的迎进三人。尚书夫人更是心怀激动。
“柔儿的伤情怎么样啦?”尚书夫人关切的问道。
“无碍的。”赫柔南说道。
“柔儿,果然是将门之女,为求此药如此涉险,楠雪有幸有你这样一个朋友。王爷有此女何男儿堪比!”尚书正襟危坐,面带笑容的说着。
“安礼兄言重啦,柔儿以命涉险求药,也是在报答楠雪的救命之恩,应当如此。”郡安王回复着。
“女子换药,我们男子不便进入,劳烦夫人代我前去。”郡安王说道。
“王爷放心。”郡安王妃说完与尚书夫人及赫柔南一同前往了应楠雪的房间。
应楠雪先是给郡安王妃行了礼,然后上前拉住重伤且毫无气色的赫柔南说道:“柔儿,你没事吧?”应楠雪上下打量着。
“无事,快好啦。”赫柔南笑着说道。应楠雪脸上流出了泪水。
“不哭,我没事,咱俩现在可是过命的姐妹啦,不说啦先换药。”赫柔南说道。
赫柔南在尚书府下人的帮助下把释淤丸化成水。应楠雪脱下右臂衣袖,伤口周围已经溃烂的皮肤展现在赫柔南的面前。赫柔南心疼的眼神盯着这溃烂的伤口,手里拿着的药水不敢往上触碰。应楠雪看出了赫柔南的心思笑着说道:“没事的,你不是已经帮我找到解药了吗。我不怕疼的,你上药吧。”
赫柔南抬头看了看应楠雪说道:“楠雪,苦了你啦,再忍一下,我会轻一点的。”
应楠雪坚定的点着头。但是在上药的过程中应楠雪还是微微皱眉,因为剑青毒与释淤丸发生着反应,会让应楠雪的伤口有灼伤之感。赫柔南边上药边抬头看应楠雪的反应,尽量让自己的手法更轻柔想以此缓解南雪的疼痛。
药上好了,一个时辰后伤口边缘变得干净,前几日溃烂的地方,皮肤也都恢复如常。应楠雪,赫柔南,郡安王妃及尚书夫人几人看着已经恢复如常的伤口很是开心,四人相互对视着眼中充满了欣喜。
郡安王家郡主赫柔南舍命为户部尚书应安礼前进应楠雪求药一事很快传遍了京城。人人美谈两个女子都是有情有义的人。
荒已知道后带着上好的药材及补品来到了郡安王府探望了赫柔南。还给赫柔南带来了狐狸皮褥子,及两整张荒已自己打猎获取的鹿皮。狐狸皮褥子是荒已自己直接带给赫柔南,鹿皮荒已交到了郡安王及王妃面前,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