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知音遣着知画收拾,她便带着止桑回了房。
今夜,她要给止桑开拓经脉。
两人脱了鞋坐在了床上,知音运转内力,两只手伸出搭在止桑的背后。
怕她受不住冲击经脉的疼痛,知音便断断续续地与她讲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两日我与知画会轮流替你开拓经脉,待你经脉开拓好后,便会开始教你习武。”
“因你身子骨弱,调理身子要花上一段时间,所以便要从今日开始开拓经脉,若是再拖上几日,就要错过最好的时机了。”
“刚开始开拓经脉,会有些疼,你忍忍。”
听见止桑瓮声瓮气说不痛后,知音便不再说话,专心替她开拓经脉。
差点忘了,小止桑可不是一般的幼孩。
莫约过了两个时辰,知音才收回手。
她将止桑转了过来。
只见她宛如脱水般,浑身湿透,碎短的黑发贴在额上。
面色润较往常红了些,一双眼亮的很,未见其他异常。
知音心中惊叹她的忍受力,当年知画可是痛的哭得死去活来的。
按下上下乱跳的心,她伸手搭在了止桑的小手上,感受着脉搏。
眉眼一跳,怕自己瞧错了,又重新将手搭在她的脉搏上。
“你的身体竟然接受的很好!看来进程可以往前赶一赶。”知音没说出口的是,她的内力正在止桑的身体中游走,为她修复着破败的身子。
听完此话后,止桑高兴不已,接着她便被知音一把捞过,带去洗澡。
再次回来躺在床上时,窗外已月明星稀。
知音替她盖好被子,胡乱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哄着“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