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好歹还比人家小鲜肉大个七八岁,这波直接先走肾在走心,告别母胎solo也挺好的,上回自己不也享受到了,男欢女爱,各取所需,正常正常。
这才换上一副热情的营业状态等待着天子的到来。
这是止桑第一次接触到天子,匆匆一瞥便瞧见他那烛光之下刀凿斧刻般俊朗的侧脸,那狭长双目蕴含着的傲慢与嘲弄仿佛与生俱来一般,身居高位者的寡淡薄凉,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就是你前段时日让孤做主的小太监?”
沈听然没想到他的记性这般好,巧笑道:“陛下,是她。当初刚入宫之时,她帮衬了我不少,当时手下的人用着不习惯便找您讨了人,哪知刚到储秀宫,便见到那般腌臜之事。”
庄北骞冷漠的眉眼扫过跪在地上的止桑,几息,便毫无兴致地收回了视线。
他揽过沈听然的腰身,将人搂在怀里,往寝室里走,嘴里说着些甜言蜜语的话,可他那狭长的眼里却是一片漠然。
众人见状,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就在止桑起身准备掩上门扉退下去之时,忽然敏感地察觉到了屋内多了一道陌生的呼吸与常年呆在暗处的才会带有的阴冷的气息。
她垂着脑袋,弯着身,将门扉掩好,眼中多了几分凝重的思虑,静静地候在寝殿的门口。
莫约过了一个时辰,里头才的动静才停了下来。
率先走出的是一身便服的天子。
止桑作垂着脑袋盯着地上之状,实则是在暗暗地观察着这位九五至尊。
直到那金色的锦靴离开院落之际时,她才站起身来转身进了屋里。
门房之中烛火犹亮,忽而跑进的夜风,将烛光吹地婆娑摇曳。
窗柩并未完全拢合,有月光自窗柩洒落于窗边的桌案之上,微风轻送之际,带入飘落的桂花,点点鹅黄做了沈听然鸦鬓间的点缀,也有星点落在她卷曲的长睫之上,为这还未散去的春意点染上了些许暖色。
沈听然一副咸鱼状躺在床上,身上还带着欢爱过后的慵懒同妩媚,哑着嗓音吩咐要沐浴。
止桑听后便转身吩咐下面的人去备水,从衣柜里取出一间披风在床榻边半跪着身子罩在沈听然身上,静静地屏息数秒后,等那阴冷的气息褪去。
才轻声在她耳边附耳道:“小主,奴才发现一件怪事。陛下方才经过奴才身旁时,奴才并未从他身上发现任何欢爱后的痕迹。”
紧接着,她竖起食指在嘴边,示意沈听然安静,不顾她瞪大的双眼,即将说出的话,让沈听然顿时毛骨悚然。
“奴才还在屋里发现了一道不属于您同陛下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