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作客,苏唯倒的的确确想起了些事情来。
“所以,你请我来的理由是?”卡伯纳走进了苏唯的公寓,摸了摸北村音的头,问道,
“啊,也没什么,感谢你这么久以来的照顾啦,大叔。”苏唯眨眨眼,伸手拿出了冰箱里的酒。
“恭敬不如从命,”卡伯纳哈哈大笑,随即坐在了客厅里,北村音不知道为什么挺黏卡伯纳的,乖巧的坐在了他身边,也没有抗拒地躲开卡伯纳抚摸她头的魔掌。
苏唯倒是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伸手给卡伯纳倒了一杯威士忌。
她家里的冰箱,之前没怎么仔细看过,自从那天北村音开始做早餐以后,她发现冰箱里竟然有着酒。
不是一瓶,而是好几瓶。放了一排,亮瞎了苏唯的眼。里面各种都有,葡萄酒,鸡尾酒,威士忌都齐了。但是都没有开过,全新的。
苏唯觉得有时间的话,她要好好翻翻原主家里都有些什么。烟灰缸也有,酒也有,原主也不过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好吗。
不过在组织里是外围成员,估计也不是什么服从社会的良好公民。苏唯摇摇头,关上冰箱,转头就看到卡伯纳把威士忌放在了茶几上,一口都没喝。
“不爱喝吗?”苏唯挑挑眉,安室透喜欢喝,她以为组织高层人员都是差不多的爱好呢。
“也没有。”卡伯纳摸了摸头,调侃似的又晃了晃杯子,“我既然是卡伯纳,自然是葡萄酒最配了。”
“真不好意我家里没有。”苏唯吐槽道,她当然知道卡伯纳只是调侃,没当真。
“我明明看到冰箱里有。”
“不好意思那瓶没开。”苏唯也坐到了沙发上,把北村音带到自己身边。北村音撇撇嘴,有点不情愿地坐了过来。
苏唯……小音你胳膊肘往外拐呜呜。
“切,”卡伯纳耸耸肩,伸了个懒腰,“这谢师宴也太没有诚意了吧?”他恶趣味地用了问句,话音显得有点委屈。
苏唯吐了吐舌头,“才不是老师。”大叔几日没见,性子倒是半分没改,还是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
说好的士别三日刮目相待,在卡伯纳大叔身上半分不管用。
“喂喂我教你半天一点不感恩哪?”卡伯纳痛心疾首。
“哪能,不是请你来了。”
“才不是诚心的,”卡伯纳斜了苏唯一眼,看到后者心虚地转过视线,知道自己说中了,“为了什么事?说吧。”
他看了看桌上的威士忌,似乎是波本,想来苏唯也不会开卡伯纳了,无趣地端起准备喝。
“我……”苏唯纠结了一下,“我是来借钱的。”
卡伯纳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
“咳咳……嗯?”他平复呼吸起伏,“我听说你拿到代号了吧,还缺钱?”
“我真的,缺钱。身上一块钱都没有了……”苏唯可怜巴巴地看向卡伯纳,“大叔你不救我我就要露宿街头了。”
“得了吧最多没吃的,你这一套公寓在怎么也不会露宿街头的。”卡伯纳毫不留情地拆穿苏唯的谎言。
“……可我真的没钱了。”
“组织给你的卡呢?”卡伯纳带着隐忍的笑意问。
“你说这个?”苏唯揣出了一张银卡,“可是它不是银行卡,上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朗姆给她的。她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用。库拉索不知道又去忙什么,电话总是嘟嘟的忙音。幸亏她还记得大叔的电话,只能拜托卡伯纳大叔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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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会组织让我当了吧?”苏唯掂了掂这张卡的重量。
“……”卡伯纳也是被苏唯的智商气笑了,“组织的工资卡,你要是当了就真没钱了。”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取钱啊,”苏唯苦着一张脸,“他们给我的时候又不告诉我。”
“去组织的酒吧,找那里的营业员。他会帮你打工资到银行卡上。”卡伯纳解释道,“对了,报上你的代号。”
“哦,”苏唯点点头表示了解,听到打到银行卡上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能不能取现金?”
表示不知道银行卡密码伤不起啊。苏唯无奈,要不是不知道密码她会这么贫苦吗,重置密码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她翻遍了也没有找到原主的身份证。
“可以是可以,”卡伯纳怪异地看了一眼苏唯,“只是一般没人愿意那么做。”
“话说,为什么设在酒吧里?”苏唯还不知道组织酒吧的地址。作为曾经是一个从未去过酒吧的三好学生,苏唯对酒吧这种地方还是有点抗拒的,似乎去了就会毁灭什么。
“因为大部分组织成员都比较喜欢喝酒。”卡伯纳抿了一口波本,“毕竟接头什么的设在酒吧的挺多。再者习惯了这种场合,不少人喜欢在那里喝一杯的。”
苏唯怀疑卡伯纳大叔也是那“不少人“中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