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芜雪抱起姜晚欲,刚要下床,腿却一阵发软……
好疼……
他自分化成熟后,三百年来从未与任何乾元双修,这还是他的第一次,他毫无准备,就这样……
加之姜晚欲的十分……
他好疼,疼得腿都发软,但总算是清醒过来了,所以他忍。
萧芜雪将姜晚欲送回戒律堂,刚一到戒律堂,就见到正有一队人往这边赶……
于是萧芜雪赶紧隐去身形,比他们都快一步。
掌门首徒大喊着:“刑长老!她真的跑了!快去抓她现行!”
等刑长老打开门时……
见到姜晚欲倒在地上,手里还握着笔,只是睡着了。
掌门首徒错愕地睁大了眼,他支支吾吾地说:“刚、刚才真的不在……我亲眼所见来着,她现在是怎么回来的?”
刑长老上前,检查了姜晚欲脚腕上的捆灵索,并无打开过的痕迹,她再看向掌门首徒。
“不过就是睡着了,这也用得着报我一趟?”
说完,刑长老拍了拍姜晚欲的肩,将人叫醒,斥责道:“这也能睡着!不许偷懒!赶紧起来乖乖受罚!”
姜晚欲陡然醒来,她先是浑身打了个哆嗦,然后呐呐道:“我怎么睡着了?”
刑长老不想看姜晚欲的装模作样,警告道:“不许再偷懒了!”然后对掌门首徒说:“你也是闲的没事干,来找她麻烦干什么?不就是睡着了吗?把她叫醒不就行了?至于叫来这么多人?又这么大动干戈?”
掌门首徒气得更是火冒三丈,他反复地说:“刚才真的不在!她绝对逃了!定是看到被我发现,才自己主动回来的。”
他气自己为了多叫人手去抓人,耽搁了好半天,却没想到姜晚欲自己回来了!
刑长老已经检查过捆灵索了,她一心惦记着还没喝完的茶,将还在据理力争的掌门首徒和其他人都赶走了,然后回去继续喝茶。
姜晚欲放下笔,她觉得很不对劲。
自己不可能无缘无故睡着啊。
刚才是掌门首徒进来挑衅,她没理,然后……
然后就不记得了。
姜晚欲的脚腕被捆着没法打坐,她偷偷解开捆灵索,打坐调息一个小周天,发现并无受伤的痕迹,反而是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爽感。
如同以前春|梦中,和师尊大干一场的爽感。
好奇怪啊。
姜晚欲看向掌心里的禁欲符,还是发着金光,可见什么都未发生。
那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从何而来呢?
姜晚欲正琢磨着,又闻到身上传来若有似无的坤泽信香。
好香甜。
她回忆起来,这股信香味道,和在师尊身上闻到的那个坤泽信香十分相似,可……还是略有不同。
是在哪里沾染上的呢?
方才掌门首徒信誓旦旦对刑长老说她方才逃了。
她哪里逃了?
这全山上下,能神不知鬼不觉把她弄晕的,也就只有师尊了。
但师尊现在还生着她的气呢,师尊应当不想见她。
姜晚欲觉得此事定有蹊跷,她收势不再打坐,打算将双脚脚腕上的捆灵索重新捆回去……
可是刚刚准备动手,就发现,她的鞋尖上,怎么沾了几颗小冰碴?
这种冰碴她见过,是在师尊的鞋子上。
这就更奇怪了!
她明明一直被关在戒律堂里,怎么会去冰室呢?
她可从未去过那里。
她真想立刻起身去查查怎么回事,但现在还在受罚,师尊本就动了大怒,那就继续装乖乖受罚,等师尊消了气,放她出去之后,再去查查吧。
姜晚欲将捆灵索重新捆回去,跪在桌前,伸出触手们,继续疯狂地奋笔疾书。
早日抄完,早日回去!
——
萧芜雪是在戒律堂外偷看了许久,确认姜晚欲并未发现才离开的。
不过……
他看到姜晚欲竟然能徒手解开刑长老的捆灵索?!
那证明姜晚欲的法力已经在刑长老之上!
这个徒弟,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的?
他怪自己不察,怪自己疏于管教,才叫徒弟长歪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心疼徒弟被关在戒律堂里,再关几日,叫她长长记性,只要她以后不再胡作非为,他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过,还是如往日师徒那般。
真的无事发生吗?
刚才可和徒弟发生了大事。
那般浅尝辄止,如蜻蜓点水,仅仅只是解了一时的口渴。
不够。
他,还想要。
像是渴了许久的人,他本可以永远忍下去,却在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