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肚子嘶嘶抽气，“力气倒是越来越大了……”
“你干嘛惹她？”夏油杰表情嫌弃极了，“你最近怎么有事没事就欺负初夏？小心哪天她和歌姬硝子联手套你麻袋，到时候我可不会救你。”
“我哪有？”
夜蛾正道双臂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闹腾不休的小鬼们，额头上的青筋一个接一个的蹦了出来。
“你们——全部给我闭嘴！！！”
暴怒的中年人杀伤力还是很恐怖的，没人想吃教育铁拳，顿时教室一片安静。
“想坐新干线是吧？可以。”夜蛾正道冷哼一声，“你们不会忘了交流赛之后还有期中考吧？现在给你们选择的权利，如果能保证期中考每个人的成绩都在A以上，我就同意你们坐新干线，如果做不到……”
他意有所指的点了点五条悟和灰原雄，所有人里就属他两偏科最严重，前者是从来不努力写，后者是努力写了但是真不会。
“就这？”还没等其他人开口，五条悟直接夸下海口，“那种东西随随便便不都A＋吗？”
其余众人：？？？
就连成绩最好的七海和初夏都露出了‘你在说什么？’的眼神。
A＋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每门考试卷面分都至少在90分以上，包括《咒术师行为准则》和《咒术与血缘》这种比裹脚布还要长的课。
“三仓监督，录音了吗？”
“已经录好了。”
初夏不敢置信地看向在旁边充当透明人的三仓真由美，对方回给她一个爱莫能助的苦笑。
夜蛾才不管他们到时候该怎么办，带着辅助监督转头就走，他现在无比期待兑现承诺的画面。
“五条前辈！”灰原哀嚎，“你就是把我脑袋剖开再把书全部塞进去我都做不到！”
五条悟无所谓地耸耸肩，“还没试怎么就下结论？况且就算真的做不到，夜蛾又能把你怎么样？罚你抄书吗？”
七海：“可能，比如说抄《咒术与血缘》十遍。”
灰原抓狂，“我不要，我连里面有些字都认不清！”
夏油杰冷笑一声，“既然是悟答应下来的，那理所当然也是他受罚，走了，现在买指定席肯定是来不及了，自由席凑合吧，运气好说不定还有座位。”
一堆人点点头，跟着他呼啦啦走了，只留下白发少年待在原地。
“哈，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这种事情都不能有难同当？！杰，初夏！等等我！不要跑！！！”
……
周末是把一周空闲掐在一处的黄金日子，也是无数学生和打工人的灵魂休憩所，很多人都会选择在这两天进行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给旅游局提升一波GDP。
“……下次再也不会听悟的了。”人潮拥挤中，夏油杰费劲巴拉的抓住初夏的胳膊，免得一眨眼她就被挤得不见了，“日本原来有这么多人吗？”
他个子高，目光所及之处全是黑压压一片人海，想着等会就要这么站两个半小时，额头上的汗都快滴下来了，再加上人多的地方咒灵也会变多，从售票口走到候车站他已经至少祓除了三只咒灵。
体味、香水、香烟等一系列气味混合在一起，腐朽又恶心，夏油杰脸色发青，这种堪比咒灵球的味道让他几欲作呕。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塑料纸声，还没低头一个小圆球就塞进了他的手心。
是藤原初夏。
似乎是看出了他身体不适，黑发少女摸摸索索从口袋里取出自己常吃的水果糖塞给他，口罩挡住了她大半张脸，但不用想夏油杰就知道她肯定又在抿嘴，人多或者紧张的时候她都会这样。
“谢谢。”夏油杰单手剥开糖纸，淡淡的柠檬香充斥在口腔里。
初夏还是不放心，毕竟他此刻的脸色真的算不上健康，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我好多了。”夏油杰把手换到初夏肩膀上，用手肘在她身边圈出一小块安全范围，不动声色地将旁边满头大汗的中年男人隔开。
目前这环境实在是不适合用手写板交流，初夏只能通过简单的手语和比划来表达自己的想法，好在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不是一两天了，凭眼神和一些肢体动作也不难猜。
“你说硝子，她不是在后面……吗？”
两人一同回头，就看见七海和灰原像两个门神一样站在棕发少女身边，硝子优哉游哉的靠着电车墙玩着手机，他们竟然仅凭七海一人的臭脸气势，硬生生在人潮中留出了一片真空区。
“我们过去吧。”夏油杰抽了抽嘴角，“有时候身边带个洁癖还是挺有用的。”
初夏赞同点头。
没过多久被几名JK缠住的五条悟也找了过来，他没带墨镜，应该是为了配和女孩子照相摘掉了。
硝子点评：“开屏孔雀。”
然而五条悟的关注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