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与谋反案有关,于是在征求父皇同意后,她将整件事前因后果和盘托出。
“药先生,我们真的很需要您,如今本国正与北国交战,若是国君被弑,朝堂动荡之际,北国很可能趁虚而入,侵占我国大好河山,残害黎民百姓。”
药无赖捂着耳朵跑来跑去,躲避齐馥的碎碎念:“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我留下来还不行吗?”
他一开始不同意留下,要求回谷,没想到这个女人天天不分昼夜在他面前念叨。每天一睁眼就看到她,还不能下毒毒哑她,实在可恶!
反正再过段时间他身上的毒就解了,再在京城玩一段时间也无不可。药无赖想通了,就不再躲避,而是寻了一把椅子躺下。
“下毒那个已经死了,那个太子又是个傻的,我都把解药研制出来了,你怎么还不放心呢?”药无赖口里完全没把那个太子放在眼里,在他心中,除了皇帝老儿要敬上三分,其他人都没带怕的。
齐馥也说不清具体的原因,在得知柳雅思与南疆有关后,她心里总是不安,留下药无赖也是做万全准备。
这时,齐铮从门外疾步走来:“馥儿,望儿回来了!”
“望弟回来了?!”齐馥一脸喜色,放过了被她缠的头脑发昏的药无赖,跟着父皇去见秘密归京的齐望。
齐望一身戎装还未来得及换下,见到齐铮后跪下行礼:“儿臣见过父皇,收到密信后儿臣带队三千轻骑,抄近路连夜奔袭回京,如今三千人马正在郊外隐蔽处整队待发。”
齐铮上前扶起齐望,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这段时间日夜奔波,真是辛苦你了。”
齐望站起身来,比齐馥足足高出一个半头来,他面容坚毅,剑眉星目,身上的气势迫人,真不愧是令北国将士们闻风丧胆的“亡灵将军”。
据说,在北国军中,活着的人里没人能看清齐望的模样,而一旦看清了,便是你头身分离之时。齐望一人一马一枪,所到之处片甲不留,因此“亡灵将军”的威名就此传开。
虽说阿大也是浑身散发着冷意,但齐馥不知道为何对他有一种亲切感,倒并不觉得心有惧意。
可她好几年没见过齐望了,记忆中的他还是一个生性内敛的少年郎。乍一眼看见这么一个成熟又杀气四溢的男人,齐馥很难将他和自己的弟弟联系在一起,反而被这股煞气吓得退了半步。
齐望先是恭谨地回复父皇:“此乃儿臣本分,并不辛苦。”
而后又看向齐馥,见她面露涩意,恍然:“抱歉皇姐,杀伐惯了,忘记收敛劲气了。”
齐望运功收回运转周身的劲气后,齐馥果然感觉舒服多了。齐铮因为自身有武功,倒没有察觉这点细节。齐铮对齐望是十分信任的,他没有犹豫或者隐瞒,而是将这段时间的经历,事无巨细都告诉了齐望。
齐望越听越怒,一时间连自己的内力都忘了收敛,一跺脚硬生生地将大殿的地板踏出个坑来。
“二哥他是不是疯了?太子之位根本没有人和他争,他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弑父欺姐的畜生!”
若不是因为齐望入宫不能带兵器,于是将佩枪放在心腹那里没有带进来,他现在就提枪去要了太子的脑袋!
“还有那个沈玉,我还以为他是真心待姐姐的,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忘恩负义的渣滓,他现在在哪?我要弄死他!”
齐馥赶忙拦住像是吃了炮仗的齐望,劝解道:“望儿,我知道你心疼姐姐,可他已经受到教训了,再说现在更重要的是废去太子之位。”
齐望冷静下来,才明白她的意思,他面露尴尬和抗拒:“你们不会是叫我回来当太子的吧?”
齐铮点了点头:“如今齐秦不争气,太子之位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他,只有阿望你能挑起大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