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闭上眼,心中纳闷:
“为什么现实和梦里的场景截然不同?”
苏醒过来的温柔定了定心神:“难不成梦里的那些全是我的幻觉?”
温柔觉得怪怪的,很是不对劲。
她心底认为,梦中看到的那一切才是应该发生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现在的你还是好好养病要紧。”温夫人为温柔掖了掖被子,担忧道:
“有什么事等你病好了再说,现在你的身体最重要。”
时间随着温柔病情的逐渐好转而匆匆流逝,眨眼间两个月过去了。
一直担忧自己被“杀人取肾”的杨婉妗战战兢兢地警惕了一段时间后发现那温家人终于没有来找自己,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们是打消了让我捐肾的念头吧?”
温家人离开后的前一周,婉妗每晚都抱着一把大菜刀睡觉,生怕那温家人来个偷袭。
七天过后,她觉得菜刀太膈应了,甚至还容易误伤到自己,因此换了一把水果刀放在枕头底下,以防备突然袭击。
一个月过去了,那曾经跟个苍蝇似的烦不胜烦的温家人还是没有动作,婉妗那颗悬着的心更是放下了大半。
只是枕头底下依旧放着一把小巧精致却能在关键时刻救人一命的□□。
两个月的时光迅速飞逝,杨婉妗在这段时间内一直待在家里头吃着自个儿的老本儿,花花也被她养得油光水滑,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花花,没想到你这么漂亮啊!”
杨婉妗感叹了一句,不是她夸张,这如今的花花可不是两个月前,在马路上流浪的可怜狗子了。
经过两个月的精心照料,花花身上的毛毛越长越旺。
杨婉妗看了一眼身材纤细,全身灰白相间,眉骨处还有一道浅棕色“眉毛”的花花,感叹一句:
“花花,你长大了~”婉妗摸着花花的狗头:“怎么越长越不对劲啊?感觉和那什么狐狸精有的一拼。”
“看样子,你也是从国外进口的‘洋狗啊~’
婉妗摸了摸花花的小耳朵,这小家伙的骨相还真不错,以后铁定是个大美狗!
“咚咚咚。”
熟悉的敲门声传来,杨婉妗猛然意识到有坏事上门了。
“糟了,这两个月的安稳日子没过够,怎么又上门了,一天天的,真是一刻也安生不了。”
杨婉妗放下被薅得生无可恋花花,直接从小厨房拿了一把剁骨头常用的菜刀出来,气呼呼地从门口出来,穿过小院子,一把拉开了那扇被人敲得咚咚作响的大铁门。
“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出来开门,是不是故意的?!”
一脸苍白的温柔右手捂着自己的右下腹部,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小巧精致的LV包包平静地质问。
当她的视线往下移,看到了她手中的菜刀时,立马吓得叫了出来。
“你,你拿着刀干什么?”
温柔连忙后退了好几步,等到退到自认为是安全的距离之后便停了下来,喘了喘气,接着不满地说道:
“有话好好说,把刀放下来,我这次来是专门来看你的。”
温柔扬起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还记得我的声音吗?我是温柔,你的亲妹妹。”
杨婉妗看了一眼这个所谓的温柔:
“当初那个在电话里头被气到爆炸的温柔居然长这个样子?瞧这小脸白得跟浆糊抹上去似的,她要是没吭声,我还以为她在棺材里头躺了两三天了呢。”
杨婉妗对着温柔灿然一笑:
“不好意思哈,最近有太多不怀好意的人上门,我这不是有备无患嘛。”
她将菜刀放置在院子里带棚小车的座椅上,拍了拍手,拂去并不存在的灰尘,坦然地看向温柔: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说完她还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突然跑上门来的女孩儿:
“你的病好了?”
温柔文言尴尬地愣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道:
“你就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
温柔捂着右下腹,脸色更加苍白了。
“别,可千万别。”
杨婉妗连连摆手,随手从小电车里头拿出了一张可折叠的小板凳放到她的身旁。
“你要是累了就坐凳子上,千万别进来。”
杨婉妗瞧着她这副病恹恹的模样,生怕她进了家门之后出了什么事儿,到时候自己那就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你。”温柔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你和我想的我全不一样。”
“根本就不是我‘记忆’里那个缺爱、懦弱的姐姐。”温柔暗想。
杨婉妗见温柔还有深聊下去的架势,直接开口拒绝:
“我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