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拿规定来压我,我不过收不住手罢了,再说了,她自己技不如人,便是意外死了又怪得了谁?”
“倒是你……”白茵唇边漾出一抹冷笑,“与其关心同门,不如想想你自己,你可比她还弱呢!”
“区区筑基,也敢参加金丹期的比试!”
“赵师姐就算是筑基期,也比你恶意伤人要强!”
“就是,你心肠恶毒,就算修为高点又如何?待赵师姐突破金丹,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天剑宗的人向来护短,无论内里如何乱,那都是关起门的事,如今见自家同门被打伤,伤人者还理直气壮,便纷纷出言声讨。
“少血口喷人,除了你们这些同门,有谁看见我是故意的了?”
“就是,有证据吗?”白花门的修士附和道。
台下除了义愤填膺的天剑宗修士,无一人应声。
倒也是人之常情。
方才白茵动手太快,又事出突然。有些人没看清,加上到底没闹出人命,人们自然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白茵伤了赵雪满的同门,也算一雪亭芳镇之耻,心情还算不错。
见没人出声,她轻笑一声,转身就走。
“白茵,伤了人就这么算了?”
白茵回头,见赵雪满目光幽冷,她站得笔直,如凌霜的竹,屹立在峭壁之中,令人心生厌恶。
“不然呢,你要如何?”她想了想,忽然笑道,“想为你的同门报仇也不是不行,我给你个机会。”
“你我签生死契,台上一决胜负,如何啊?”白茵笑容里满是期待和恶意,她故作惊讶道,“你不会怕了吧?越级比试都敢参加,上生死台你不敢么?”
白茵此话一出,众人皆议论纷纷,有笑话赵雪满胆小的,有说白茵恃强凌弱的。
慎行生怕赵雪满一时冲动应了,忙高声道:“阿满师姐,别答应她!”
“你不必激我。”赵雪满道,“我答应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