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什么也没发现,你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守卫们赶紧磕头:“属下们定当守口如瓶将今晚的事儿烂在肚子里!多谢大人教诲!”
“这还差不多。”朱骥这才转身离去。
至于那袋银子……他就勉为其难笑纳了吧。
大晋皇帝并没有对阙珏的行动区域加以限制。
因此他在收到信的半个时辰后,便畅通无阻的出了宫门。
此时,房门被人敲响了。
谢长安午后倚在窗边看书,但知书注意到她半天也不曾翻页,就好像她的心思并未在这儿,知琴正在为她膝盖上的淤青上药,动作很轻。
更奇怪的是,知画姐姐一早便不见踪影,也不知去了何处。
而谢长安起床后也不曾找过她,她仿佛知道她去了哪里。
知书扬声问:“谁啊?”
“小姐,是奴婢。”是知棋的声音。
知书询问性的看向谢长安,她放下书道:“去开门吧。”
知书依言去了。
知琴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然后将裙摆放下来遮住了那两团淤青的地方,收起药膏放在一旁的梳妆镜前。
知书打开门扉,询问:“知棋姐姐,有什么事吗?”
知棋朝屋里拂了拂身:“小姐,方才老爷派人来传话,让小姐去一趟主院。”
谢长安摆了摆手。
知棋退下了。
知书返回去,担忧道:“小姐,您的腿现在不宜活动太多,要不还是别去了吧?”
谢长安整理了一下裙摆的褶皱,在知琴搀扶下站起身:“我没什么大碍,爹爹特意派人过来传话,定是有要事,收拾收拾便过去吧。”
知书拗不过她。
知琴道:“小姐,奴婢搀着你过去吧。”
谢长安面上闪过无奈,她的腿只是摔青了,并不是摔断了。
但她也习惯了这群丫头的小题大做,于是便也没直接拒绝。
谢长安领着人来到主院,为了不让谢广明发现她腿的异常,便只让知琴她们侯在外面等。
她微提裙摆迈进门槛去。
屋里已经坐了好些人,侯府里面该来的都来了,格外热闹。
谢长安走得很慢,轻轻拂身:“让爹爹,姨娘,兄长们久等了。”
谢广明坐在主位之上,看到她来了,眼中浮现慈祥的笑意,抚了抚下巴上的胡须:“坐吧。”
他的左右手下面两侧坐着府中出了娘以外的两位姨娘,她们再往下坐着两位兄长。
谢长安在最后一个空位上坐下。
谢广明心情愉悦的开口:“今日把大家叫过来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骁儿昨日归家,未能替他接风洗尘,今日便一块了,骁儿还没见过咱们家里的新成员吧,本候记得筝儿和云儿也没见过,便一块儿叫过来见见。”
谢筝和谢慕云分别排行第四第五,出自两位姨娘膝下。
谢骁起身抱拳道:“父亲,不知是府中哪位姨娘又添新丁了?”
谢广明笑着摇了摇头:“这倒没有。”
谢骁瞥起眉:“那不知是什么新成员?”
谢广明朝端坐在最后一个椅子上的谢长乐招了招手,开口道:“长乐,你过来。”
谢长乐脸上闪过局促不安,手指绞了绞裙角,还是慢吞吞站起身走到了谢广明身旁。
此刻,屋里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落到她身上。
“这是长乐,是个孤女,无依无靠怪可怜的,本候便收养了她给了侯府小姐的身份,给她赐名谢长乐,排行第六,日后就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了。”
谢骁震惊的看向自己的亲弟弟和坐在对面女眷席位的谢长安。
却见谢昱根本没有看他只是在无聊地拨弄手边的茶盏,唇角挂着一抹有些嘲讽的笑。
谢长安笔直的坐着,目光淡定而平静,没有半分意外的反应,显然是早就知道了。
谢骁忽然觉得整个家里就属他反应最大,比弟弟妹妹表现得还不沉稳。
他更疑惑的事为什么这次回京,家里所有人都变了,就连一贯张扬的小妹都变得内敛安静。
他不禁开始怀疑人生。
谢长乐在谢广明的指导下给两位姨娘奉茶。
两位姨娘从上到下把她打量了一遍,当着谢广明的面自然是表现得比亲生女儿还亲近,夸她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
给两位姨娘奉茶后又给两位兄长奉茶。
谢骁面色深沉接过,淡淡颔首。
谢昱眉眼间难得有几分桀骜,直言不讳道:“父亲特意叫我们大家过来就为这个?”
他的语气显得很随意,仿佛这件事只是一件芝麻小事,而谢广明则是那个不合时宜小题大做的人。
谢骁不赞同的眼神都没有让他收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