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毒与解(2 / 3)

列组合多少也得费点时间。”

“听起来这行程走得加班加点,划不来。”

“倒也不是完全划不来。敬业的勘验小组发现特拉维斯的雇员推算的排列组合,比我们的公式多了几项x元素,懊恼了挺久,我就安慰他说,想得太多更容易失败。”迈克尔说到这儿的时候顿了顿,不知道有意无意,“结果还真找着了失败证明——有那么个不起眼的冷冻橱里放了一排不起眼的试剂,按标签是一个族系的。但奇怪之处在于每一个编号的末尾都带了个F。这意思并不好猜,直到在被解剖的小猴子体内发现了和1922同样的药物残留,我们才明白F是失败的简写。但你说是什么神奇的药剂,试了1922次还是失败?”

“那到底还是做面包更容易有成就感——做到第19遍,不算上专业糕点师,也算是炉火纯青了。”她终于舍得把玉米片也推给两人。共处一室的和平反把头两日的剑拔弩张衬得像仅存于记忆的笑话。

“可不是,我们想特拉维斯的雇员一定也觉得很挫败,为了能让他们说实话,我们打定主意要进一步打击他们的信心,就把那些药剂啊、零件的先打包运回主实验室。本来不抱什么希望,没料到系统当成检测到了匹对项,尽管只是微量的。独这匹对项耐人寻味一条叫我们再在外勤处静不下心。”

这一次莱纳没有发问,所以轮到克林特来反问了,“你为什么不问问这药剂哪里耐人寻味?我权当你是听得入迷,忘了发问。也罢,我来给你说说。这耐人寻味的是这药误打误撞牵出了一件旧案,一件你可能不只有耳闻还亲身体验过的旧案。”他倒也把27号说书人似的娓娓道来学了七分像。

“这还真是耐人寻味了。”兴许比这所谓旧案更耐人寻味的是她的语焉不详和似笑非笑。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马拉尼亚布里亚?他们有个很好用的终端,但就像所有好有的东西,那个终端有一个坏处,为了防止流失故意设下的坏处——不知情的人用了会中毒。所以每一台设备都配备着一支免疫剂。但马拉尼亚布里亚的聪明之处在于,这免疫剂对有抗体的人是免疫,对没有抗体的便是另一种毒。为了死守秘密,他们也是很拼。

“我们虽未与他们有过正面交锋,唯一外流过的免疫剂也自盖斯卡斯特转手后被消耗,但是收网的那会儿神盾局还是收容过不少这个组织的前雇员。他们中的一些也以当时叫研究团队百思不得解的方式病死在我们面前。所以我们的血库里还有一些血样,血样里少得可怜的药物成分恰巧和猴子体内的匹配。是不是很叫人意外?”

鹰眼的故事讲得不如27号妙,他过于急切得切入到正题。

莱纳拿起面包刀又未自己切了段蒜香面包,附上烤箱里还烤着的薄薄一片培根,甚是美味。唯独的美中不足是面包已有些凉了。

就好比事到如今已不再需要莫须有的暖场。

迈克尔也摒弃了慢节奏,“但更应该叫你意外的是我曾在九头蛇里听闻过类似于‘免疫-中和剂’的药物组合:免疫剂免疫特殊处理后的设备所带的毒性,而中和剂用来中和免疫剂。免疫剂并不难找到,也不难研制,因为不是关键所在。真正难破解的却又不得不突破的障碍是中和剂。一天得不出中和剂,就只能一天眼看探子去送死。我想促使特拉维斯费了1922次都没能攻克但又不得不攻克的,恐怕就是这个道理。”

“实验室的小猴子没逃过厄运、马拉尼亚布里亚的弃子也没有,但并非没有一人侥幸得脱。”克林特和迈克尔的配合越来越无缝。前者几乎凑到了莱纳跟前,“有那么一个人在拿到终极解药之前并不知道自己到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更不知道被随随便便塞到手里的药有多么难能可贵。说难能可贵可能都不合适。

“虽然我们一口一个‘中和剂’的叫着,但在九头蛇内部事实上不存在这么款专用药剂。因为注定会中免疫剂之毒的人,每天都在另一些的仪器上得到解药。不存在特别的解药,一样物件是另一样的毒,而另一样又是另一样的解。需要特定解毒剂的人,至少一定不是这个岗位上的常驻者。换句话说,特意去申请的解毒剂几乎没有可能获批。”

迈克尔也凑到了才吃完面包的莱纳面前,“其实也不能怪九头蛇或者马拉尼亚布里亚吝啬,毕竟听说这所谓的解药是混合了‘受信任者血液稀释剂’调配的一种特殊溶液,而稀释剂所需的血量又高于寻常献血量数倍。除非情况特殊,我扪心自问也不会太愿意的。”

后面的故事已不必赘述,大家心知肚明这后文必然是布鲁斯得到了一支解药,莱纳亲手给的,说是从弗雷德处收缴的库存里打报告要来的。这话里外的真假她自己最清楚不过。鹰眼和27号牢牢盯着,也只看到她动了动眼皮,打了个哈欠,仿佛吃饱喝足而后犯了困。

“莱纳,或者你管自己叫个别的名字,这样假装有意思么?”

莱纳在克林特忽然认真了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刀枪不入的悠闲,也确实很悠闲得分心在想布鲁斯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们当时的她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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