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没有问温妮莎她之前的丈夫是不是她杀得。
这次她打岔没把我带跑,我继续刚才的问题:“你们家的人怎么都一副认识我的样子?”
温妮莎偏头来看我,灰色的眼睛目光闪烁。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说。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多年以后我仍记得我听到这句话后的感动和不知所措。因为它从温妮莎嘴里说出来属实难得。
温妮莎起身拉着我去跳舞,她跳男步。那只冷冰冰的手握着我的手,带着我旋转,那一刻我觉得她已经成了我人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有时候命运就像一首诙谐的乐章。放完一段你重新回去听,却发现音符里全是大大小小的玩笑。
来到法国的一个多月每周我都会收到莱姆斯的信。他问我玩的开心吗,有没有见到什么新鲜的东西。我把鸢尾花瓣夹在信纸里给他寄了回去,给他讲婚礼上会停在人身上的白翅蝴蝶。
而那些不愉快的部分都没有提。
情感封闭术的第一步就是要找到内心深处的平静。我坐在鸢尾丛中的秋千上,从白天一直待到傍晚,直到什么念头都不在产生了,心里一丝涟漪都没有。这时候反而从空白之中滋生出一种幸福感。
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体验过,与有温度的快乐和悲伤不同,平静就是什么都没有。
在这样练习的第十天,温妮莎注视着我的眼睛说:“芙里达,你变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变哪了,只觉得整个人都轻盈了不少。
之后的一个满月,我第一次觉得情况是可控的。我可以控制那些痛苦不再肆虐,虽然只是一点点作用,但已经很好了。至少我不再面对那些突然袭来的情感手足无措。
离开学还有半个月的时候我回到了伦敦。因为再不回去我的暑假作业就没办法拯救了。
剩下的几天我都在莱姆斯家里,对着他的论文各种编纂改造杜撰,试图让老师在开学的时候不要看出来,然后给我俩同时扣50分。
我很愤怒温妮莎居然背着我提前写完作业了,这绝对是背叛。我决定一直到开学都不和她说话了。
虽然我忙着抄作业也就没时间找她说话。
詹姆斯这次终于能约我们去对角巷买书了,因为我们这暑假都没预习。
我们约在了福洛林.福斯科冰激凌店。詹姆斯第一个到的,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那里吃着冰激凌了。
“你的蓝莓味,还有莱姆斯的牛油果味。”詹姆斯把提前帮我们点好的冰激凌推到我们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蓝莓味?”我奇怪地问。
詹姆斯翻了个白眼,咬着勺子拿下巴指了指莱姆斯,含糊地说:“还能有谁?”
“西里斯呢?”莱姆斯问。
“我的信他只回了一封,说是只能火车上见了。”詹姆斯说。
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他家里人又把他关起来了。
“我要和莱姆斯去趟长袍店,你去吗?”我问。
一个多月不见莱姆斯个子窜了不少,都比我高一点了,之前一直是我比他高的。
“去。”詹姆斯站起来,我发现他也长高不少,“袍子该换新的了。”
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里有很多开学前来买袍子的霍格沃兹学生,我们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西里斯。
他旁边跟着一个黑色长发看起来很凶的女人。我猜那是他妈妈。
因为西里斯平常给我们的形容太过恐怖,我和莱姆斯犹豫着没敢上前打招呼。詹姆斯却好像没什么顾忌,大咧咧地走过去。
“嗨,哥们。”
西里斯看见我们,本来一副颓废的样子忽然有了点精神。对詹姆斯咧嘴笑了一下。
“我想我们还是去脱凡成衣店吧,这里面什么小杂种都能放进来。”西里斯妈妈冷的吓人的眼神扫过詹姆斯,我和莱姆斯,扬着头对西里斯说。
西里斯低下头,没再看我们,挎着肩膀跟他妈妈走出了店铺。
我们三个一时无话。
这时胖胖的摩金夫人走了过来,打破了这份沉默。
“买校袍吗,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