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1 / 2)

瞬间,两个男人无言以对,唯有金灿晃动着韩永刚的胳膊,重复着刚才的话。韩永刚首先清醒,当然,他并非意识到什么,而是感到胳膊被金灿掐得生疼。顷刻间,他从金、孟二人的表情上猜出大概,结合金灿的冷漠,估计里面必有一段情缘。于是,他装模作样皱起眉头,煞有介事道:“我让你早上多吃点,就是不听,减肥也不能这样。”他又对孟志远说了句客气话,便和金灿向大门走去。快到门口,韩永刚实在忍不住,压低嗓子问金灿原委,当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玩笑道:“你也甭发愁,假如这家伙对你不敬,我会先踢他屁股,然后把他团起来塞进下水道,我绝不容许外人欺负我的同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韩永刚的玩笑话激起金灿情感上的涟漪,她心里感叹道:“上帝啊,为什么您非要拿这个男人来考验我的意志,昨晚,他解衣为我御寒,男人的柔肠几乎征服了我,这是不是您的安排?如果是,为什么您把他又赐给了艾芸,如果不是,请再也不要让我得到这种无望感怀……”

孟志远站在原地目送韩、金二人走出大门,迷惑的目光渐渐透露出怨恨。

第二天一早,金灿和韩永刚一起来到二楼餐厅吃自助早餐,当金灿取好食物,坐到韩永刚对面,早已开吃的韩永刚,盘里食物差不多空了。金灿不由惊讶其速度,韩永刚却极其愤懑,说是一晚上没吃东西,饿得两眼直冒绿光,一大早就到餐厅门口等候,好不容易开门,他把房卡和现金递给服务生由其选择,谁料,服务生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转身就走,也不理他。

金灿一听,马上去找服务生,几句过后,才明白事情并非韩永刚理解那样。当时,服务生意思是,还有熏鱼和煎蛋需要多等几分多钟,就在她去看时,韩永刚由于不懂,没等就走了。

误会解除,韩永刚一脸窘态,自我解嘲道:“我说呢,钱包里那么多钱都没让她另眼相看,想装大爷都不行。”

金灿撇了眼韩永刚,说道:“韩总,北京土话里,‘装大爷’是摆谱的意思,你前天晚上给小费就装了一次大爷,何必呢。现在,有些国人游客无视别国文化和生活习惯,或在公共场合大声喧哗,或骑雕塑照相,他们的确有钱,但他们不是大爷,而是孙子。对不起,我不是贬低你。”

韩永刚笑起来,说道:“你都说我装孙子,还不贬低我?”说到这儿,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快,也是,在和金灿发生争执时,他还从未说服过对方,金灿的伶牙俐齿总是在争论的最后让他哑口无言。现在,他决定反击,至少在这个话题上找回面子。他说道:“有一点你必须承认,中国人在近代饱受西方列强的□□,没有做人的尊严,现在国富民强,国人走出国门理当扬眉吐气。你总不能大把赚着他们的钱,同时又冷眼要求他们这、那的。骑雕塑怎么了,这和一把火烧了圆明园相比,谁更野蛮?”

“你这是狭隘的民族主义精神,说白了就是自我意识在膨胀。韩总,你别忘了,若抛开意识形态,今天的世界已趋于大同,你为什么还不能大度的翻过苦涩的一页,搭乘普世价值观的快车驶向未来?难道唯有四海宾服,你才能冷静下来做人?难道财富带给你享受的同时还有近似偏执狂般的对西方复仇心态?”

韩永刚惊讶地看着金灿,对方见解让他有些恼火,这已经不是个人素质的讨论,而是价值观的碰撞,他瞪眼道:“我不认同你把一些具有民族气节的看法归类为狭隘的民族主义或偏执狂,当然,随地吐痰、骑在雕塑上照相,这些纯属个人的素质问题。我们自古就是世界的领跑者,仅是到了近代,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欺负。现在,我们当然不用再夹着尾巴做人,即使张扬也是在圆祖辈辛酸的梦,这有什么不可以?”他有些激动,声调不由自主抬高,引得附近一些就餐的人纷纷侧目,金灿赶紧把食指放在嘴边,轻轻摇晃了一下,说道:“小点声。”

韩永刚环顾四周,压低嗓音继续道:“另外,不是我不能大度,也不是你所说的什么四海宾服才能冷静。你睁眼看看,中国周边是什么形式,还有,作为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之一,连自己的国土还处于分裂中,居然还要看着美国人的脸色谈统一。这说明什么,是我们尾巴摇得不够,还是我们的肌肉过于萎缩?”

“美国处理□□是出于意识形态。”

韩永刚摇头道:“你只说对一半,实际上,美国人根本不想让中国统一,这并非出自意识形态,而是出于一己之私,他们容不得自己世界老大地位被撼动,所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这么说吧,就算抛开意识形态,美国人也要像肢解前苏联那样,割裂中国。”

他又开始激动起来,讽刺道:“不管你承不承认,你所谓的冷静还有普世价值观与国内某些精英可谓一丘之貉,都想在美国人主导的世界秩序下当个小兄弟,乖乖听话。请问,台湾怎么办?南中国海怎么办?钓鱼岛怎么办?还有藏南地区。你不会告诉我等中华民族都冷静下来别人才会拱手相让吧?”

金灿静静听着对方说话,偶尔啜一口咖啡,待韩永刚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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