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1 / 2)

许可的话给韩永刚很大触动,对方的话虽然偏颇却也不失为一办法,这年头谁不爱钱,谁不愿过得更舒服?除了傻子恐怕找不到一个对钱无动于衷的人,领导干部又怎么样,他们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啊,真要把他们变成什么人民公仆像老黄牛那样干活,估计将有一部分干部挂印辞官而去,别说当老黄牛了,就是坐着轿子去工作,要是没有利益,谁会真卖力干呢,那些在屏幕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干部仅仅做了该做的本职工作,这家伙,看上去比董存瑞还悲壮。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又思考了一会儿,这才来到许可身边,拍着对方肩膀笑道:“都说人有几个心眼,你许可说不定有百八十个。你的主意很好,这件事不要外传,就你我知道,我马上开始运作。另外,这边的工作还要继续抓紧,我们双管齐下。”

许可一直提着的心稳稳落地,他知道,只要韩永刚成行,单副市长将成为天海公司的傀儡,一卡通项目必然到手,自己的职位与股份也牢不可破,毕竟,韩永刚绝不敢为金灿和他翻脸,以他所掌握的行贿、受贿事实足以让纪委感兴趣。

尽管许可最高目标已经实现,但是还有一个金灿仍如骨鲠在喉,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已经开罪这个女人,以金灿目前和韩永刚的关系想将其扳倒完全不可能,但必须将她赶出项目组。定位单副市长色狼这一角色,正是他的良苦用心,目的是让韩永刚心悸,主动把金灿调出。他试探问道:“我这里肯定要跟进,接下来的工作基本就是技术层面的事,是不是可以把金灿暂时调出项目组,让她主抓产品方面的推广工作?”

韩永刚摇头,说道:“不行,项目刚刚出现转机,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说实话,在这个项目上,我们俩加起来都不如她,你还别不服。”

“你难道真想再让羊入虎口?我这个人就是爱咸吃罗卜淡操心,金灿对我那样态度,我还得替她考虑。”他真像那么回事,瞪着眼睛说道。

“单副市长也许醉了,偏你往那方面想,再说,比金灿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也就是你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

“嗬,韩总,就别装了,像金灿那样的美女是个男人都会有想法,你能不动心?我就不相信,呵呵。”

“我真纳闷,你是有老婆的人,怎么荷尔蒙还那么旺盛,一谈女人就眉飞色舞,难道你是西门庆转世?”他嘴上嘲讽着许可,心里却美滋滋,毕竟听别人夸赞金灿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西门庆怎么了?若和现在比,他差远了,现在的人别说是武大郎的老婆,就是武松的老婆也照上不误。”

“扯淡,武松有老婆吗?”韩永刚经许可这一点拨还真有些心虚,他可舍不得拿金灿去冒险。想了想说道:“既然阳明是狼窝,金灿和艾芸就别去了,但是要留在项目组。”说到艾芸,韩永刚忽然想起一件重要事情,又问道:“对了,和单副市长吃饭那晚,是谁把我送回房间?”

“不是金灿就是艾芸,哦,应该是艾芸,金灿说头疼,一下车就先回屋了,是艾芸扶你回去。怎么?”

韩永刚如同猛遭一击,顿时呆住,努了努嘴,话又咽了回去,机械地摇摇头。许可不知对方为何突然变脸,沉默片刻便知趣告退。许可走后,韩永刚从兜里摸出一个耳环,看了看,长叹一声,接着来到沙发前颓然坐下,望着耳环又发起呆来。耳环很精致,也没有什么特别,可就是这么一个小玩意儿却让韩永刚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噩梦,若真是梦也就罢了,偏偏这只耳环又明白无误告诉他这不是梦,非但不是梦,而且是一个足以令他崩溃的血淋淋现实。

他不记得请单副市长唱歌那晚究竟发生什么,第二天早晨酒醒后,这只耳环就在床头柜上放着,仅仅是一只耳环也没什么,可怕是,洁白的床单上居然出现一片血迹。他懵了,似是相识的景象把他瞬间带回到二十年前……他认得这只耳环,它的主人是艾芸。耳环不会说话,可它的出现却昭示出床单上的血迹以及那一夜曾经发生的经过。他悔恨交加,二十年来清教徒式的生活让他一直对性有种敬畏,这种敬畏是对生命的忏悔,是自甘戴上道德的枷锁自我流放在爱的沙漠。金灿地出现宣布这一切即将结束,他如同被提前释放的囚徒开始蠢蠢欲动,并憧憬未来。谁知,好不容易迎来绽放的爱情之花,可果实却是一个“转基因”产品,这不能不让他懊恼。他也曾抱有一线希望,那夜的“新娘”是金灿而不是艾芸,耳环只是某种巧合。但是,许可的话彻底推翻了他的幻想,加上床单上血迹的启示,他知道自己又铸下一大错。

错并不可怕,可怕是,有些错永远无法更改。

韩总办公室,门虚掩,似乎专为某人而留。艾芸悄然而至,一进门,没有如往常那样打招呼,而是心领神会把门关上,径直来到韩永刚面前。她看上去没有委屈,也没有愤怒,相反,平静的外表下在极力掩饰着兴奋与躁动。那一夜,确切说也就是前天晚上,她把她的初夜献给了眼前这个男人,尽管当时男人烂醉如泥,尽管她没有得到这个男人的温存与承诺,但是,爱的呼唤,加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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