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点确实不假,是在笼岛小姐你离开日本后发生的事,东京卍会也是在那个时候逐渐壮大起来的。”
他用怀念的口吻说:“后来没过多久,松野千冬就退出东卍了,当时总长出面也说不动。”
说到这里稀咲铁太看了我一眼,“直到五年前,松野千冬突然找上初创干部说要回来。”
他的暗示很明显,曾经离开或许算背叛过东卍的人莫名又回来,其中必有特殊隐情。
稀咲铁太点到为止,“更加详细的情况你可以拿放在你旁边桌上的材料看看。”
他做了个清随意的手势,我依然坐在原位没动,姑且先谢了他的好意,“倘若稀咲先生假设成立的话,恕我直言,最坏不过你们是一丘之貉。”
“这话可真是,”稀咲铁太一哂,“有点道理,但是这样一来笼岛小姐未免就孤身一人了。”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我还是希望能获得你的信任,看在佐野万次郎的面上。”
“……”
面对一室沉默,没有得到回应的稀咲铁太并不恼。
“近期局势动荡,我会尽快让你和佐野万次郎见面。这间办公室你可以随意使用,晚点我再叫人帮你安排。”
我的视线跟随稀咲铁太离开房间并锁上门,房间搜寻一圈果真没找到任何可通讯的设备。
索性翻看起稀咲铁太特地准备的资料,大约十分钟过去,门再次被人打开。
褪去一身警服,换上紫色西装的男子,即假扮警察放倒我的罪魁祸首,正一只手转着警帽玩儿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你怎么还乖乖呆着。”这还责备上了。
“等吃晚饭呢。”我耐心瞥他一眼,“请问你是接下来负责安顿我的人吗。”太好了,这办公室可没洗手间。
他长腿一跨在沙发上坐下,“我可以是你的人哦。”
“谢谢不需要。”我往旁边挪了挪座位,讨厌没有距离感的人。
不过或许是因为他有一张得天独厚的脸,让人得以正常交流,“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松野千冬呢,呃这位……”
“灰谷兰。”
我从善如流,“灰谷先生。”
“我有个弟弟。”他说起无关紧要的事,“叫我兰吧。”
我无法,“兰先生。”
“我在。”他朝我笑眯眯,“春名小姐。”
我抑制住翻白眼的冲动,转而又问道:“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万次郎呢。”
“不知道哦。”
我反思,我看上去那么像没有脾气的人吗。
“放心吧。”灰谷兰翘起二郎腿说话说得很轻巧,“又不是要把你监-禁起来,总会见到面的。”
我“哦”了声,“谢谢。”
他莫名一阵闷笑,捻起几缕我垂在肩上的头发,“差点忘了,稀咲让我来向你道歉,对不起哦春名小姐,之前把你迷晕了。”
这我就无需道谢了,也不打算礼貌回应,只拨开他抓我头发的手。
灰谷兰不甚在意地收手,“刚你也听稀咲说了吧,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内春名小姐的衣食住行归我管,告诉我有什么忌口的东西。”
“倒没有。”我想了想,“如果可以的话想吃个热乎乎的鲷鱼烧。”
灰谷兰轻笑,“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