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层灰色的皮毛。
花蕊回到金属花瓣的包围内,融合成为一团和意识系统一样的血肉物质。
奥黛尔早就看过无数只盲鼠的尸体了。而且也见过意识系统,她不懂蝴蝶为什么觉得这个能威胁到她。
看她不为所动,蝴蝶对上面操纵牢笼上下滑动的同伴大叫:
“喂!我原本要用她这只笼子演示的。你们怎么搞得?”
上方还在忙碌的蝴蝶们过了半天才回答:
“兄弟,你自己选错了笼子,以为我们没看见吗?”
在奥黛尔身边的这只蝴蝶只好再次重重拍了一下笼子,让奥黛尔在笼子里摇摇晃晃:
“总之你看见了。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连忙说是。
蝴蝶问了和毛虫一模一样的问题:
“说,你在地下设施看见了被俘虏的蝴蝶,或者毛虫吗?毛虫大概就和你差不多大,有绿色的花纹。”
他描述的正是那个自从飞行器坠毁后就失踪的毛虫孕母。
奥黛尔盯着他不断摆动的翅膀:
“好像见过。”
“在哪?它身边还有其他随行人员吗?”
蝴蝶抓紧了牢笼栏杆,牢笼瞬间向他那边倾斜,奥黛尔吸进去一肚子的莹粉,隔了一会才回答:
“没有。”
出乎意料,这只蝴蝶没再追问。他松开了笼子,飞上去和同伴们说道:
“劳工说我们的孕母在地下。在地下。没看见那只熊蜂和另一个孕母。”
看来他们已经知道这次有两个孕母。
奥黛尔还没想清楚接下来怎么编造事实,另一个蝴蝶说道:
“谁在乎另一个孕母?火条麻说的是送来了两个孕母,身体里有血蜜。我们只要找到毛虫就是。”
其他蝴蝶们一阵附和。
哦,又是火条麻。
奥黛尔觉得此时此刻火条麻一定在母舰上舒服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