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截然不同的***环绕爱叶的****,粗野却富有……,如同**的触须,打开***后流露出深沉的享乐声,循着诱人的**和软……”
起初奥黛尔以为朗读设备出了故障才会有这么多自己听不懂的词语,一番检查后发现是原书里就有这些生僻词。
她放下巧克力糕罐头,尝试在百科全书里输入这几个词,无一例外没有结果。
随着这一章的生僻词越来越多,她逐渐猜不出来爱叶和圣袍叛道者到底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无聊地换了一章开始看。
“那件事过后很久,将军因为黑菌病的问题暂时外出,临走前嘱咐我照顾好其他孕母。我按照他的意愿为其他孕母送去了礼物,却没有去探视过爱叶。我无法再用以往崇拜的态度对待他——但他同时也是将军最爱,资历最深,背后家族关系最为复杂的孕母,我也不敢当众揭发他。
“就算是为将军着想也好,现在绝对不是揭发爱叶的时机。我用这个借口说服我自己,我现在并不是在帮助他欺骗将军。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爱叶主动邀请我去暖房用餐。
“在暖房里,他表现的若无其事,甚至还在和其他孕母分享自己的家乡菜谱。看见我不说话,他问我是不是因为孵卵而食欲不振,需不需要来一点芙拉花的汁液开胃。
“这很讽刺。芙拉花就是圣袍叛道者的代表花。他曾经的圣殿里种满了纯白色的芙拉花,据说闻起来就像是蜂蜜和奶组成的河流在空气中流过。他的羽翼鼓动起来,花瓣就围绕着他飘摇舞动,如云似雪。
“我忍不下去了,匆匆离场,不知不觉走到了圣袍叛道者的监牢前。他看上去比刚刚来时振作了一些,被截断肢体的地方已经不再流血了,翅膀也依旧宽阔的令人生畏。
“他问我爱叶是否还好。
“我忍不住用学过的所有肮脏词汇骂他,问他如何能够在将军的恩赐下做出这种行为。
“他平静地接受了,然后问我在将军的照顾下是否还好,有没有想念过家乡。
“我的愤怒已经都用完了,剩下的只有软弱,疲惫和害怕。
“为什么是爱叶?
“我问他:‘为什么一定要选择爱叶,将军最爱的孕母?难道你一定要在将军决定赦免你之前掐断自己最后的生路?’
“他问我哪种选择比较好——
“对敌人百般讨好后苟且偷生,还是享受最后的时光?
“‘况且,爱叶很像以前的你。’
“他说道:‘一样美丽,一样与众不同。’
“说到这里,我必须向读者坦白一件发生在暴风地的旧事。不过,即使我隐瞒了这么久,一定也有人早已猜到了。
“那时我的家族在暴风地颇有名望,在我年幼时就将我送到了圣殿里学习,以备日后参加圣女选举。圣袍叛道者也在那时与我相遇。
“他承诺会把自己珍爱的圣物:用他的翅膀的一小块做成的雪花徽章,赐予下一届圣女。于是我们一群满怀希望的候选人便开始了在圣殿里潜心修行的日子。
“只是,在一众圣女备选人中,偏偏是我在祭祀的那天吸引了将军的目光。
“说是命中注定也好,说是巧合也好。我代替同伴运送茶炊到中庭,参观圣殿的将军也刚刚走进中庭,仅仅是站在原地就足够让暗淡背景转变为陨星般的亮色。在他深邃的眼睛偶尔一瞥之中,端着炊具的我不慎撞上台阶,差点在他面前犯下见面后的第一个错误。
“但是没有。
“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我撞破脑袋之前扶起了我,同时拯救了那套历史悠久的炊具。他的华贵翅膀向我倾斜下来的那一刻,圣殿的芙拉花的香味居然也被他影响的不再重要。我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了他传达来的神秘气息。
“将军那时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我却从他不同于常人的外表和那对标志性的翅膀猜出了什么。不久后发生的故事你们都已经读到了——他让我,和我的家族永远离开了暴风地,回避了即将发生的战争。
“在这么长时间过后,我原本以为圣袍叛道者已经忘了我。可是当他说出那些话,圣殿里日复一日平淡的生活终究回到了我的记忆里,让我落荒而逃。
“从那之后,我拒绝再见他,或者爱叶。这个秘密持续重压在我心里,我卧床不起,睁眼之后终于看见了长途旅行归来的将军。
“他全身都透露着疲惫,被战争和公务压迫的更加冷淡,锋芒毕露。我只觉得难过。那个和我初遇时的他逐渐不见了,被时间变成了现在陌生的模样。
“我问他,如果有的孕母想抛弃职责,会被如何处理。
“他似乎有些难过,停顿了许久,问我是不是厌倦了这里的生活。
“我几乎想立刻伸手安慰他,告诉他我永远不可能这么做,因为我如此深爱他和我们的卵。只是周围还有守卫,我只能遵守应有的礼节,与他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