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母女二人就算在筵席开始后才姗姗来迟,甚至莫名其妙的就为难起他们,方家也绝不敢心有怨怼,更何况看热闹的众人。
然而总有人是例外。
陆秦弓扬了扬手中的狐裘,对许文稚道:“你这皮子当真不要了?”
许文稚哼地一声,别过头去:“不要!等来年开了关,这东西我们家要多少有多少!”
陆秦弓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大白牙,他拍了拍狐裘上的灰尘,道:“这可是你说的啊!”
说罢将狐裘拢好,抬脚就走。
“你要干嘛?”许文稚见他拿走了狐裘,追了两步。
“拿去当了呀!”陆秦弓回头,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先不说这皮子,就这上面的金线和玛瑙都够几十个伤退的玄甲军士兵过个好年了。怎么?许姑娘又不舍得了?”
许文稚一嗤:“我当是什么呢?拿走罢!”
“多谢!”陆秦弓对许文稚作了个揖,将狐裘抛给一旁卫聪,又回到了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