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禹臻一起上学,但陈禹臻宁愿走着去也不要和他做一辆车,眼看陈忠围又要发怒,陈郇颀打了圆场,说算了,黄龄也劝着陈忠围,最后两个人坐着两辆车去了学校。
陈禹臻在学校也听不进去课,下午逃课出去,算着时间回去,进到院子路过花园时,他看到黄龄再打电话,听到了一些零碎的话。
“等你缓刑期到,我就把钱打到账上。”
“我不会骗你的,我这么做也是谨慎起见。”
“处理干净一点,不要留下一点证据。”
“行了,我知道了,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陈禹臻听的迷茫,没多留意就走了。回到房后,陈禹臻将书包放下,坐在书桌前眼睛扫向他和母亲的合照,猛然想起母亲出车祸时的那个司机后来被判刑,也有缓期,是他亲口说是母亲忽然闯到路中间的,除了他,没人知道真相。
是黄龄,是黄龄买通那个司机,让那个司机害死母亲,用车祸来掩盖真相。
陈禹臻胸中怒火瞬间燃烧,立刻下楼去找黄龄,黄龄正在厨房做晚饭,看到陈禹臻往厨房来,带着亲和的笑脸问陈禹臻:“禹臻怎么来厨房了?是饿了吗,等一会……”
待陈禹臻走近,黄龄看到陈禹臻发红的眼睛,充满恨意,死死地盯着她,她脸上的笑快挂不着了。
陈禹臻快走到黄龄面前,伸手掐上她的脖子,瞋目切齿地说着:“是你找人害死了我妈,是你!”
旁边的厨房阿姨被吓的呆住了,她不敢上前,在旁边喊着陈禹臻,陈禹臻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他死死地掐着黄龄的脖子,黄龄的脸肉眼可见的变的涨红,她拼命的拍打着陈禹臻的手臂,可13岁的少年已经比黄龄还要高一些,力气也出奇的大,她根本挣不开。
动静太大引来了管家,管家和帮手上前拉开陈禹臻,两个人才能压制住陈禹臻,黄龄如获新生,扶着台面大口喘气,陈禹臻歇斯底里地骂着黄龄,黄龄没有做出反应,只是一直在咬着下唇,无声的哽咽着。
陈忠围收到消息立刻放下工作,回到陈宅就看到这一幕。
黄龄看到陈忠围哭的更委屈了,梨花带雨,一副依人做派,陈忠围将她搂在怀里,细声地安慰着,他愤怒地看着陈禹臻,气他竟然敢动手对他的继母。
陈禹臻看到陈忠围来了,拼命地说着,“爸,是她找人害死了我妈!是她!”
随着陈禹臻一声声声嘶力竭地嘶吼,黄龄的身体不停地发抖,陈忠围压制住满腔怒火,将黄龄扶回房间,陈忠围安慰了黄龄几句,正要转身下楼,黄龄拉住他,“忠围,都是我不好,不怪禹臻的,估计是我哪一点做得不对,让禹臻误会了,他还是孩子,又刚刚没了母亲,你……”
黄龄说时眼泪欲落未落,眼尾泛红,眼睛却透着倔强,看得陈忠围十分心疼,“我有分寸,你别担心。”
陈忠围沉着脸来到陈禹臻面前。
陈禹臻哽咽着说:“爸,是黄龄找那个司机害死了我妈,我妈她不是自杀!”这是陈禹臻在母亲死后第一次这么哀求地对陈忠围说话,他心中愤恨委屈,想父亲看清楚那个女人的真面目,为母亲报仇。
“住口!你妈她本来就就精神不正常,现在出了这种事也是她咎由自取,跟你黄阿姨有什么关系!”陈忠围正言厉色地斥责陈禹臻。
陈禹臻停止了挣扎,愣了一瞬,他没想到他的父亲会那么冷血,一定是他听错了,他不可置信地开口,“爸?”
陈忠围冷哼一声不愿看他。
眼泪从陈禹臻的眼眶大滴地落下,他开始发了疯地挣扎着向前,“都是因为你,是你这个混蛋害死了我妈!”
“你!”陈忠围气得站起伸手打了他一掌,这还是陈忠围第一次打他。
“你打死我啊,这样你就只剩下一个听话的儿子了,没有人会反对你和那个女人了!”
陈忠围被陈禹臻吵的头痛,让人把陈禹臻锁在屋里不准出来。
“后来禹臻跟爸绝食对抗,爸最后一气之下将禹臻送出国了,当时他只有13岁,之后四年多他都没有回来,成年之后才偶尔回来几次,基本上都在国外。”
秦安没有出声,只是皱着眉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