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试着和书洋在一起试试看呢。”
“对不起伯父,这种事勉强不了。我家里还有人等着我照顾,先失陪了。”
长大真好。
她出门前这样想着,至少,不必再看人眼色行事了。
这些事发生时间过于久远,苏玘在问她的时候,想了好久才想起来事情经过。那天印象最深刻的还是苏玘在酒吧靠在自己身上,说他喜欢自己。
离开餐馆之后发生的一切,高枷是听高浩睿说的。
陈书洋回到包间之后,发现高枷已经走了。他跟高爸和老陈总说,自己并不会强迫高枷,高枷现在和一位公司高管是同居关系,想必是二人也是真心相爱。不然也不会公然拒绝两位老人。
当时对这话作何评价高枷已经忘记了。但当时她决对和赵小平骂了好几天。这人说的什么狗话他自己清楚吗。
“想想这事我就生气,他们家是不是脑子都不正常啊,活不下去赶紧替好人死了行不行啊。傻逼我见多了,但是傻逼到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他们陈家是独一份。”
苏玘坐在转椅上看高枷喋喋不休。此时此刻他真的庆幸骂的不是自己。看高枷这样子已经要气疯了,整张脸红红的,感觉下一秒头上能冒火出来。
但是仔细想想,老陈总和高爸两个人的思想也是能理解的。
他们那个年代确实就是这样的,高枷母亲就是放弃自己的工作当了个全职太太,陪着高爸南下。陈家更不用说了。陈夫人过惯了那种一切都有人打理好的日子,离开老陈总的话,她可能都活不下去。过了这么久,到了自己孩子结婚的时候,他们自然而然觉得,婚姻就是夫唱妇随,在家伺候男人的衣食起居什么的。
只是时代不同了,现在年轻人每个都很独立。像苏玘这种含金钥匙出生的公子哥,最不缺愿意当全职太太的女朋友了,但是他偏偏什么事都喜欢亲力亲为。所以从来不找保姆,家里就那么乱着,等有空再彻底收拾一下。而高枷是那种喜欢半夜两点打扫卫生的人,她搬进来之后,每天早上起来家里都非常整洁。苏玘把饭做好,然后再去把碗刷了。
这生活过的非常和谐,每个人都有活干。比如现在,高枷兜了三圈之后,一头扎进苏玘怀里玩手机。苏玘的任务更简单,看着高枷玩手机。这种活动每次都可以进行好几个小时。
“陈紫悦在设计部大群发了三套礼服,让我们给她选一件参加订婚宴。”
“啊?你让她去树上薅点树叶围身上得了。”
二人同时调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看手机。只要给他们俩找麻烦,那么一切都是小事。
“嘶,我胃突然开始痛了。帮我拿一下那瓶奥美拉挫。”
“你最近总胃疼,去医院做个胃镜吧。”
“就是慢性胃炎,吃点药就能好。”
一瓶奥美拉唑被高枷吃的只剩下了三粒。她胃不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稍微吃的杂了就会开始吐。学生时代天天不吃早饭,留学的时候饭又很难吃,有时候一天也就吃一顿饭。
高枷之前陪着家里人做过胃镜,给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伤害。她实在无法接受一根管子在嘴里钻来钻去。
“那你就好好养一养,不要总是吃乱七八糟的东西,自己在家的时候没饭吃就去买点。不要总是吃外卖。”
苏玘有时候比自己老爹还要啰嗦。高枷索性扭头过去不听他念经。
在祸害身体这件事上面,高枷绝对是首屈一指的高手。年纪轻轻一身疾病,手上有腱鞘炎,胃里有胃炎,好巧不巧还有点偏头痛。浑身上下没有一个是完全健康的地方。高枷本人主打的就是一个早死早超生,所以这些病她根本不在乎,有本事直接要了她的命。
这个时候高枷根本没想过,几天之后这小小的胃病竟然真差点要了她的命。
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周五,陈书洋的订婚宴。排场很大,光是来参加的宾客就近千人。
高枷终于是见到了传说中的路玉秋女士,个子不高,鹅蛋脸。眼睛很大,很圆。笑的时候会有两个酒窝。她的眼睛里面亮亮的,似乎对于这场婚姻充满了渴望。高枷拿了一杯香槟过去打了招呼。
“你好,我是高枷,是紫悦的同事。总是听说你长的漂亮,今天终于是见到真人了。”
“谢谢,高小姐也很漂亮,你和那位先生站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注意到您了。”
那位先生,说的是苏玘。他今天依然穿着黑色的西装,这件衣服有很大讲究,苏玘说自己穿什么都艳压陈书洋一头,干脆穿最普通的工作服去得了。
两人交谈一会儿,陈书洋那个逼人端着杯红酒就过来了。看见这人高枷胃又开始抽搐着疼,但是还是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
“高顾问,多谢赏脸来参加我的订婚宴。有空来我的庄园坐坐啊。”
“小陈总客气了。”
俩人简单碰了一下杯子后,陈书洋邀请她在宴会结束后,去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