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公司会在乎我这么一点地方吗?”
海雯不知道应该怎么往下接话,好姐妹没跟她说高枷结婚,更没说高枷丈夫是苏玘。
正华集团海雯是惹不起的,整个海家拉出来也是惹不起的。虽然她蠢,但是这点道理她知道。高枷这么说也是给自己找了靠山,不冲着自己,就算海家真要动自己,也得丈量一下,高枷背后苏家他惹得起吗。
这时候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把海雯叫走了。陈紫悦在监控里看得十分急,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也没说这人是苏玘的老婆啊!你是要害我啊!”
一过来,海雯就把刚才受的气洒在陈紫悦身上,陈紫悦没想过海雯是个纸老虎,碰上比自己厉害的人就软弱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
陈紫悦安抚,现在她的计划已经要成功了,要是这时候盟友叛逃,自己接下来的安排就前功尽弃了。
“我们只是拍几张她出丑的照片,明天一早就把她放了。”
这套说辞十分有效,这傻子很快就被陈紫悦安抚下来了。然后端着那两份刚做好的饭,再次回到办公室和高枷交谈。
“我今天太忙了,没时间请你吃好的了。食堂做的便饭。还请高小姐不要嫌弃。”
不得不说马场食堂菜品还挺丰盛的,可惜高枷这张挑剔的嘴吃不惯,只是简单吃了几口就撂筷了。见高枷不动,海雯心里非常急,她那份饭里放了不少镇静剂。要是高枷吃这么少,药物不起作用怎么办。
但是,那杯端上来的水里也被掺了些药,高枷一口气喝光了那杯水。也就五分钟的功夫,高枷就倒在沙发上怎么也起不来了。
“喂,高小姐?”
海雯试探了一下,确定是真的昏倒了之后,叫来陈紫悦和一些混混,合力把人转移走,锁在草料场里面。
“结了钱赶紧走人,嘴巴严实点。”
“姐,你都带兄弟挣这么多钱了,兄弟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临走前,有个混混的眼睛还粘在高枷身上呢。他起了歹心,偷偷记下马场的这些位置,等到下次有这种活的时候带兄弟过来,一起共度一晚春宵。
等到高枷醒过来,天都黑了。她头昏昏涨涨的,草料场里也一片漆黑。浑身上下没有力气,但是她感觉得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捆绑着。
“好奇心害死猫。”
她自嘲一句,同时也是在安抚自己的恐惧心理,等着再有些力气,她摸索着身后的绳子坐起来。捆自己的东西应该是缰绳一类的东西。
这种情况,高枷只能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逃走。周遭寂静,还时不时有老鼠的声音。
曾经留学的时候,一些地方就会放捕鼠夹,上面通常会放奶酪以及其他甜食。
这时候高枷突然想起来,自己口袋里还有没吃完的甜食,感谢她们没有把手反绑起来,这样自己还能摸到巧克力。
高枷把巧克力涂在绳子上,企图用这种方式吸引老鼠,好让老鼠把绳子咬开。虽然听起来很扯淡,但总比高枷自己找东西割开绳子要快很多。
但是老鼠怕人,怎么会主动靠近人类。高枷手里全都是化了的巧克力,这让她十分难受。
昏昏沉沉地又过了很久,手上巧克力都风干了。还是没有老鼠。高枷试着活动了一下双腿,比之前好些,至少有力气踢腿了。
漆黑的草料场里,现在就剩下高枷断断续续的歌声来消遣一下这个孤单的夜晚了。不,也不全是,还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脚步声。
在这种没有视野的时候,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的感官都被放大,外面的声音高枷听得一清二楚。
一些噼里啪啦的声音开始传入到高枷耳朵,在然后就是大铁门那里发光,借着那一点火光高枷看清了东西,但可能也是最后一点光明了。
有人放火烧了马场,火势蔓延的很快,很快就吞没了这里。消防车在这里灭了将近四个小时才将大火熄灭。周围有许多看热闹的人。
海雯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在梦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她火急火燎来到现场之后,马厩已经燃烧一大半了,锁着的马厩让一些马活活地被烧死在那里。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草料场里还有一个人。海雯吓得瘫倒在地上,她不敢跟别人说,因为不知道怎么说,高枷被自己拿绳子绑在草料场。
九月二十四号,天气依然是晴的。
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是卢卡斯,高枷十多个小时没回自己消息了,打电话也不接。
去了马场,看见了烧毁后的废墟,以及在门口的海雯。
那是他回国之后第一次动手打架,当时卢卡斯很想掐死海雯,但是这犯法。在卢卡斯理智下来之后,离开了马场。
这事儿他也不知道怎么跟苏玘以及其他人交代。
高枷真的死了,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