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
小女孩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她抓住女人的衣袖,哭喊着:“阿娘!阿娘!不要抓走我阿娘!!”
温若的脑子里忽然涌现出了回忆,她捏紧的拳头,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直到这一句哭喊,她的双眼已经开始模糊,指甲陷在肉里,甚至渗已经出血。
她转身朝着那边走去,拦住他们的去路。
“董英,放了她。”
那人忽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他说道:“哪儿来的小娘子,也想给爷玩玩?”
都说礼部侍郎董书重为官清正,无人不赞扬,可他唯一的缺点就是他的儿子,董英,不学无术,欺辱良善的纨绔。
在他爹董书重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他不知道的事董英就是一个畜生,他无恶不作,强占平常人家的女儿,为了掩盖自己的恶心,还将她们一家灭门,无他,不会有人在乎平常百姓的生死。
董英早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虽然看不见这小娘子的模样,可是他一听温若的声音就觉得,她一定是个妙人儿。
她被董英油腻的眼光打量得有些不自然,忽然她心中生出了一丝杀念,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出奇的很平静,只见她开口:“陪你?可以,只怕你要不起。”
董英一听,两只眼都睁大了,他朝温若走去,伸手撩开斗笠,还没等他看见温若的模样,他的手忽然一声“咯吱”,被人活生生扭断了。
随后他的腹部又被踹了一脚,直接飞出去了。
温若盯着这位忽然出现的男人,眉眼清晰的皱了起来,她冷冷道:“阁下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小心惹火上身。”
这人不是卫徉还是谁,他在暗处一直盯着温若,直到董英朝她伸出手,他才出现。
卫徉想了想还是吐出了几个字:“浮现楼。”
温若看了一眼卫徉,直径向董英走去,反观之,董英开始以权压人了。
他顾不得手上的疼,气急败坏道:“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礼部侍郎董书重,我弄死你们!!”
迎接他的是一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d接着他听见温若嘲讽的声音:“你爹是礼部侍郎,你是吗?你倒是说说,礼部侍郎得罪得起丞相吗?换句话说,你敢吗?”
董英不敢轻举妄动,他怕他一动,自个儿就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他讨好的说道:“姑娘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温若听见这话,挑眉看着他,满眼嘲讽?
手中的匕首沾上了一抹红色,温若瞧见这血色,十分满意:“大理寺喝茶聊天,去吗?”
少女的声音就像是蛊毒一样,引诱着人心,董英都快要答应了,脖子上的刺疼感让他清醒过来,他恐惧的说道:“不……不去,”
温若收回匕首,抓住他的衣领朝着先前那对母女走去,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下,温若踢了一脚董英,迫使他跪下来。
她这一举动引起了周围的不满,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说跪就跪,就算他罪大恶极,那么不应该如此。
她并不在乎周围的声音,她冷声道:“求她们的原谅,她们不原谅你,我送你去大理寺。”
女人紧紧护着怀里的小女孩,抬眸望向温若,温若救她们,她们已经足够幸运了,此刻她要董英向她们道歉,她们怎么值得呢。
董英心里的傲气不允许他向平民道歉,他硬是一句道歉都没有。
温若见他不肯低头认错的模样有些不耐烦,她威胁道:“董英,你觉得自己没错吗?”
温若自认为她并没有对不住别人,如今也一样。
她并不是多善良的人,她很坏很坏,可是那样坏的她会因为小女孩的一声阿娘而去救她们。
想来她也是有心的。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围绕着一群人,市井小民最喜欢看这种热闹了,只要不会危害自己的利益,他们但也愿意图个热闹。
董英听见温若的话,立即反驳:“对,我没错,我爹是礼部侍郎,她们不过是市井小民,她们的命在我眼里根本一文不值。”
在众人的视线下,温若伸手扇了董英一巴掌,她双手紧紧抓住董英的衣领,她说:“你是觉得你做的这些事,你爹能护住你?”
此刻,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意识这件事已经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了,他们有些已经怯场,匆匆离开,周围的人还是没有减少,一眼望去周围大多数都是两鬓斑白的老人家。
他们看着董英的目光是带着狠毒的,谁不知道董英这个畜生,欺男霸女,就连已经成婚的妇人也不放过,妇人的丈夫又怎么允许自己心爱的妻子被带走,最后喜事竟成了白事,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
如果没有董英这个人,他们所有人都会幸福下去的,就算生活很艰辛,他们也会努力活着。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们的幸福都被这个畜生毁了,凭什么他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