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泣着:“那又如何,在小竹心里小姐永远都是小姐,就算小姐要小竹死,小竹也愿意。”
温若原本想训斥这个不知分寸的丫头的,可是她竟说不出一点责备的话,她转而温声道:“笨小竹,我比你大了两岁,要保护也是我保护你啊。”
小竹,莫要把我当做你的救赎,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所以这些玩笑话,也莫要当真。
温若笑得很僵硬,谁叫她不喜欢看见他人因为她伤心落寞的表情。
此时门外的卫徉正看着鬼鬼祟祟的温栎,他提剑朝着温栎又去。
温栎蹑手蹑脚地晃来晃去,直到他看见卫徉,心里高兴得劲,同时还不忘整理衣袖。
他正准备开口,卫徉便举剑朝他刺去,温栎也想躲啊,但是奈何卫徉的身影太快,直到他感受到脖颈上的寒气,他才卖笑,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说,卫徉,你这样不好吧?我这人容易受伤,能把剑放下来不?”
温栎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该认怂时就认怂,你认了怂谁还能把你怎么样,无非是顿挨一顿打。
比起毒打他更讨厌死,这世间的人谁不惜命,无非是一些亡命之徒罢了。
他对温栎嘲讽道::“我的剑下从不斩籍籍无名之辈。”
温栎见好就收,他往后一退。
温若早就听见了门外的声音,她快步走来看见她那表哥往后退了一步。
她这大表哥装什么呢?
她朝着卫徉说道:“卫徉,过来。”
少年也往她那边走去,少女将他拦在身后,怒视温栎:“好玩吗?温少将。”
少年笑道:“若儿,哥哥只是想逗你开心而已。”
温若冷冷道:“我怎么不记得我阿娘给我生了一个哥哥?你这又是哪门子的哥哥?”
面对温若的连番问候,温栎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淡了下去:“若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又何苦呢?”
为什么温若就是抓着这点不放,为什么总是把对她好的人推开?
月光打在少女的身上,仿佛月宫下来的仙子,可是少女的眼里满是悲寂。
她问:“我是谁?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