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出了点事,你们去吧,玩得开心,之后再联系。”挂断打给许泽南得电话,看向病房里出车祸骨折而住院的妈妈,我不禁叹了口气。
“已经有护工在这了,你们就先回去吧,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妈妈一句话就把我们打发走了。
爸爸赶回公司继续上班,而我和已经跟学校请过假的弟弟则回了家。
好久没回家了,没有修好的门锁,整洁的房间,还是那么熟悉而陌生。
“姐,等会晚饭吃什么?”从客厅传来的弟弟的声音。
“我中午吃太饱了,晚上我可能就不吃了,你想吃什么?我煮给你吃。”我瘫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大声应道。
“那我吃鸡蛋排骨面吧!”说完就再也没了声响。
我看着照片墙,想起了杨蔓一,想起她给我画的那幅油画。有没有给别人看过,会不会把它珍藏起来......也许是这个星期的课和作业太多,到处奔波取材,还经常熬夜,我躺在房间的沙发上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约中感觉到有双手将我的衣服和裙子往上揭开,扯下我的安全裤......我惊醒了,但没有睁开眼睛,而是配合的像死人一样待着,任由他摆弄......结束了,他将我的衣物整理还原,离开我的房间......弥留在我身上的酒气久久没有散去。
我出神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终于有一点光亮从窗口投射进来,顿时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冲去洗手间吐了好一阵。我以为我对这种事情已经麻木,原来不管多少次,还是习惯不了啊!
坐在地板上,望着窗口,烟一根一根的吸,天一层层的亮起来,只剩下空空的烟盒。
“我回来了,老时间老地点见。”我发了一条短信就把手机关机了。
中午
洗完澡用毛巾搓着湿哒哒的头发走去客厅,看到弟弟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昨天怎么不叫我起来给你煮面?”说着就在他身旁坐下。
“我喊你了,还敲门了,开门就看到你睡在沙发上,我就自己煮来吃了。”他抱怨着,随即又问:“昨晚爸爸是不是又喝酒了,早上起来吃早餐的时候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了,这是喝了多少啊?!”
“不知道他,可能应酬吧。”我随声应和。“你想吃什么,我们点外卖吃,吃完我就出门,晚上你就自己看着办。”很顺理成章的转移话题。
“吃披萨吧!你能不能去把头发吹干!”他从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拿出吹风机,放到我怀里。
“那你打电话点楼下那家,等会送过来我再给钱。”我拿起吹风机就往房间里走。
吹好头发换好衣服化好妆,吃饱饭就出门了,之后的那几天也再也没回过家。
伯君酒店
散落一地的衣物,凌乱的被褥,一片狼藉。
“和你的男朋友还好吗?你好久没有回来了,我好想你。”他拨开我披散的头发,亲吻着我的背上的那朵鸢尾花。
“我可能要再换一个男朋友了,如果他爱我,我跟干爹就不能再做这些事情了。”我转过身,双手环上他的颈,看到他眼里的失落,我吻了上去,又一次翻云覆雨。
这个比我爸爸还要大年纪的干爹,父母所承认的干爹,在我十四岁时教会我如何做女人,教会我吸烟,给我宠爱,给我一切物质上的满足,即当我爸爸,也做我男朋友。但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唯一,我也见过他另外几个干女儿。而我,选择在这个牢笼里享受着这一切。
“我这个星期都在这里陪你,你把这个房间留一星期好不好?”我从身后抱着他。
“嗯,我跟员工说一声,有什么需要直接跟他们说!”他熄掉手里的烟,转身抱住我。闻着跟我的烟相同的他身上的味道,复杂的思绪涌上来。
在这个酒店和他待了一个星期之后我就回学校了。
一回到学校就拼命补回落下一星期的课程和作业,手机依然没有开机,对外宣称手机坏了拿去修了。我只是不愿意看到杨蔓一他们发来的消息,跟他们去海边看日落,山上等日出的日子就像是做的一场美梦,让我暂时忘记身处的地狱。梦过长而难醒,我怕自己太过贪婪,怕那束光会溶解掉我的牢笼。
“要不要重新给你买个手机?我都联系不上你!”男朋友在旁边嘟囔着。
“不用了,今晚过后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我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为什么?”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腻了!”拿起桌子上的烟和烟灰缸就往阳台走。
“那你要是想要的话随时叫我出来。”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过后的那几天我都在用作业填满自己。
结果忙完之后,一天一节课,一闲下来,我又找上了他,真是本性难移!
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杨蔓一的睡颜浮现在脑子里,“杨蔓一要是个男的就好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