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虽然看不见人,但刘伶甫的样子已经出现在他脑中,他万万没想到他竟是个女子,他还摸了女子的长身之物。
“公子,刘伶甫其实是个女子。”陆放不好意思的说出口。
江挽楼面上倏地一变,也受到不小的冲击,但是刘伶甫是女子这种事陆放是从何而知的,毕竟他和刘伶甫同住一屋,这件事他都没有发觉,他看着陆放,眼里存疑,带着质问的意思,“他是女子你从何得知?”
陆放感受到江挽楼眼里的害怕公子误会他是个梁上君子,忙解释,“公子可记得下午的那条白绫。属下想着不能给刘伶甫留着就给了下面的人,哪只他带着去了烟花柳巷之地,被一个勾栏女子认出来,那其实是女子——用来束胸之物。”
其实他有点难以启齿,毕竟他从小就跟在公子身边,身边从未有过女人,更别说讨论女子的长身之物。
刘伶甫是个女人?
江挽楼突然回忆起刚才拽住刘伶甫的一刹那,那手腕很很纤细,被他一握就能完全掌控。他只觉得刘伶甫长得文弱,却没想过她是个女子。
难怪刚才沐浴之后对他遮遮掩掩。
若他真是个女子这事就难办了。第一,齐朝女子不能为官,刘伶甫犯了欺君之罪。第二,都知刘知章的孩子是个男儿,要是被人发现她女子身还不知会多出什么变故来。
他起身吩咐道:“这件事不要让旁系的人知道。”
“属下知晓。”
言罢他准备回房休息,陆放见状问道:“公子,您?”
知道刘伶甫是女子还要与他同寝吗?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他是下属,公子自然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何须要他来提醒。
再说公子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不近女色,刘伶甫那样小气的女子怎会入公子的眼,是他瞎担心了。
“让你的人都在主房之外守候,切莫看不该看的。”江挽楼进去之前又问,“那条束……白绫呢?”
陆放呆愣了一下,回道:“还在梁萧手中。”
“去将它原封不动的取回来。”说完进了房。
次日,柳令芙起来时江挽楼已经起了,这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没有预料到的是那条失踪了一个晚上的束胸之物又居然出现在她干净的衣物里。
难道是她昨晚看漏眼了?
柳令芙也没有多余的时间猜测怀疑,她今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安排。
草草吃过早饭之后就去了衙门。
约摸到晌午的时候,张甲明到了衙门,柳令芙热情迎接。
张甲明喜出望外,心道这刘伶甫办事周到,昨日提说今日便安排了与李知府吃饭,更让他称心的是刘伶甫没请那个秦渊。
接着柳令芙安排他与李旦和乾礼正认识,一番寒暄之后几人才坐下来一起用饭。
张甲明知道乾礼正是漳州首富后脸上笑的像朵灿烂的向日葵,心道之前这赞助的银子花的还真是值。
漳州啊!那可是靠近京城的地方的富庶之地,他随没去过,但做生意的岂会不知漳州这个地方。
屋里四人喝酒畅谈,关上门洪申和罗涛却故作玄虚,表现得异常担心和紧张。
石宽不明白的问:“老洪,今天来的这位老爷是何人,怎么刘大人和李大人亲自接迎?”
罗涛说:“你来元和县的日子不长可能不知道,这位老爷是本县的富户张甲明张老爷。他不知从哪儿听说盗圣来了咱们这儿,所以来求咱们大人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