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轩有些意外。
赵星河推着轮椅,冲他咧嘴一笑,“来者是客,不用谢!”
宇文轩仍是礼道:“多谢星河小姐。”
“我说了不用谢,你是听不懂我说话吗?还有,不要小姐小姐的叫,听着多别扭。我才不是城里面那些方方正正、规规矩矩的小姐了!”
听她越说越声大,宇文轩笑了笑,“世人皆知,我是宇文家二公子。我不叫你小姐,那你叫我什么?”
“小轩?”她想起齐婶对他的称呼,噗嗤一笑,“小轩?小轩。”
宇文轩不置可否,但未生气。
“你知道了?”
推着轮椅的手微微一顿,赵星河最不擅长的——就是骗人。
“嗯。”
赵星河推着他又在院子里逛了一圈。
一阵晚风吹着零落的花瓣落在宇文轩的发间。
赵星河盯着看了一会儿,又伸手拂去。
宇文轩看了看被拂去的花瓣,目光随着夜空变得幽远。
“七年前,我随父亲来到南陵,正住在南平王府。一日,父亲和兄长随颐宁郡主外出。你阿姐的师父顾英来看我,后来,我就失去了意识。接下来的事,你应该知道。”
赵星河垂下脸。
“阿姐说,是顾英师父绑架了你。具体为了什么,阿姐没说。顾英师父把你交给了大将军麾下的镇北将军。后来,你又被送了回来。只是——”说着,赵星河喉中哽咽。
宇文轩倒是笑着,“我高烧烧了三天三夜。最后毒血倒灌,落下了半身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