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活而已(2 / 3)

,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将她死死箍住。

她奋力挣扎又无力逃脱的模样落在他眼中,他的声音听不出是发怒还是失望:“你待在我身边蛰伏八年就是为了这天吗?”

在兵临城下之际,妄图将他毒死在军营里。

他话音刚落,她的身体受到一记无形的猛击,她被掌力推到地上,发间珠钗瞬间被他拔下。

那握住珠钗的苍白指节,微微一松,珍珠在指骨间变成了一缕靡粉。

这一击,让她胸腔有些震裂,喉头一甜,吐了口殷红的血。

几十个武艺高强的黑衣人拿着冷兵器冲了进来,带伤之躯难以敌众,从四面八方将她生擒。

营帐大开,风雪鼓入,分外森冷,他轻勾唇角。

“阿巳,你终究……还是让我失望了。”

她被擒住,头被用力按在地上,头发散乱一地,狼狈不堪,从重重身影中只能看见他战袍的一角。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渐渐放弃了挣扎,面如死灰道:“你早就知晓一切是吗……”

那喝下毒粥的举动无非是他给她最后的考验,看她会不会半途后悔,后悔杀他……

褚西沉不答,也不看,兀自走出了大营,这是他留给她这一生最后的画面,一个决绝的背影。

脖子一凉,她被人锁上镣铐,被人狠狠一拉,没有任何怜惜地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拉起。

四肢也被上了镣铐,双脚一次只能迈开半步,他们自然不会待她一步步走,直接连拖带拽扔上囚车。

最穷凶极恶的罪犯也不过如此对待。

当夜,军中有很多人被动静惊醒,纷纷探头看热闹,囚车中正是昔日殿下最宠爱的婢子……

——

从记忆中回过神来,见褚西沉正在查看她的断腿,用在腿骨上梭巡,似乎寻找位置。

“你说,若是将你这断腿彻底废掉,会如何呢?”他阴恻恻地问道。

只觉他放在腿上的手隔着裤子都感到很凉,凉得令她胆寒,如毒蛇在光洁的皮肤上寻找在何处下口。

见她分神,他眸色渐深。

她下意识准备抽出自己腿,忽然他手下施力,腿骨衔接处剧烈一痛,让她险些惊呼出声,背了口气。

但是那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腿已经复位,不过骨骼磨损已在所难免,同时脚踝处传来极为短暂的刺痛感,手腕处也是。

那刺痛感正极快地发生在她咬牙忍痛的瞬间,那古怪的痛意令她不安。

阿巳将信将疑试着活动了一下右腿,虽然还是很疼,但至少是接上了。

但是她立刻想起那奇怪的刺痛,立刻起身反手一抓,刚好抓住他的袍角,肃着脸问道:”你方才对我做了什么?“

“接腿……顺便封住了经络。”

褚西沉气定神闲地站起身,从她手中扯出自己的衣袍,看到了那轻微的褶皱,轻不可闻地蹙了下眉头,抬手拂开衣袖上的杂草。

她虽觉荒谬,但眼中无惧,直视着他,颇有嘲讽地问道:“这就是对我诚意的检验吗?”

她心里却惴惴不安,因为这样就意味着他彻底掌握了她的命脉。

”你的诚意何须检验。”褚西沉横眼看向她。

阿巳一听这话,眉头慢慢舒展,下一瞬,便听见他道。

”我从不信人,若你坏我大事,便杀了你。“

她默不作声,气焰消逝,她若想依附于褚西沉,就必须学会收敛锋芒。

他见他不语,无声地看向她,那眼神让她瞬间后背发怵。

“怎么?现在不是用五百谋士威胁我的时候了?”

她知道今时不同往日,这是四年前,褚西沉对她信任未深,两人之间羁绊凉薄。

面对现在的褚西沉,她心里是没底的,即便此时不杀她,也不代表日后不杀她。

她又得悬崖上走钢丝步步为营了。

五百谋士虽能暂时牵制住褚西沉,但那是因为他现在还不知消息从何处泄露,但是知晓这秘密将她放到了真正的险境。

以他的盘算,定然是想留着她顺藤摸瓜查出一整条线索,然后将这条线上关联的所有人一网打尽。

可惜……这消息,并没有源头,是四年后五百谋士重见天日时被直接公开的。

她看着他的背影,竟有一瞬,怀念起那个将她护在身后,连杀人也要蒙住她双眼的褚西沉了。

他分明还在眼前,但他已然不是他了。

胡狄早已默不作声地将三具尸体处理掉了,回来复命时,主动将剑横在她面前,大有誓死保护主子之意。

“胡狄,别费劲了,我被封住经脉,可伤不了你家公子。”

她见胡狄如临大敌的模样,从草地上缓慢起身,无奈地对他说。

“回府。”褚西沉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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