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会发痒(1 / 3)

“我只关心一件事,如何才能见到阁主?”

阿巳深吸一口气,双手手腕传来痛楚,浑身上下的新伤都是发疼,旧伤都在发痒,引得她难受到想要厮叫。

“为何要见阁主?”许呈见的表情耐人寻味,打量着她。

她不言语,无法回答。

身上的伤口开始发痒,她忍不住伸手隔着衣袖在抓挠手臂,那右手臂正好有伤,这样一抓,就像是捅了马蜂窝,全身上下铺天盖地痒。

那奇痒每次都令她心烦意乱,以前一般是饮酒过后,晚上会发痒,可今日却也发痒了。

抓挠太用力,将右手的刀伤都抓破了,血渐渐渗出,沾湿了她的白色衣袖,上面点点绯红。

她越挠越狠,越挠越用力,仿佛是有心用疼痛去消解奇痒。

“禄梳,别抓了。”

许呈见看到她衣袖上的血污,从暗光中走了出来,有些气急败坏地将她的手扯开。

她却浑然不觉,双眼无神麻木,看着前方,左臂又魔怔地在重新抓挠她伤处。

“我叫你别抓了。”许呈见的声音愈发低沉,带有愠怒,和一丝警告。

她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就像是被吸走灵魂一样,麻木又残忍地对待自己。

他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粗暴地拉起,镣铐发出凄厉的响声。

“来人,点灯。”他几乎是低吼出声。

屋外立刻进来一个婢子,胆战心惊地将灯盏拿到室内,一盏盏引燃室内八盏灯。

室内一下子明亮起来,灯火跳动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照亮她一般的脸,让她冷酷的表情如同鬼魅一般,充满恨意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他抬起她右臂,那绯色的痕迹格外刺眼,斑驳不堪。

他原本准备立刻将她衣袖掀开,明明是和大力的姿势,可那伤口有点黏住衣袖,他手下动作反而慢了下来。

掀开一看,见他之前给她包扎的地方已经渗血,还有周围被抓破的皮肤。

“你这样,伤口永远无法愈合。”

他端详着她手臂上丑陋可怖的旧伤,那些伤交错纵横,带有深深浅浅的颜色,远远看去就像是整个手臂爬满虫子。

“这不是拜你所赐吗?”她咬咬牙,将手猛地抽出,将衣袖重新放下。

许呈见正欲说什么,院内重新亮起的了火把,屋门被人扣响。

阿巳听到了那叩门声中有冷兵器的声音,是刀把声,便知道扣门的之人并非许呈见的贴身婢子。

没等许呈见应声,屋门就被人直接打开。

“王爷,多有得罪,行刺之人已经落网了,阿巳姑娘……是无辜的。”

齐远站在门口,肃声抱拳,低声道。

许呈见最后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心中对接下来的事情有过猜想。

“他居然能冒着得罪祁后的风险救你。”

他眼神黯然,鼻息冰冷,随即又恢复了阴沉的笑。

阿巳闻言,有种不好的预感。

许呈见让她杀褚西沉,是四年后的事,如今的褚西沉,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威胁。

但是这句莫名奇妙的话,却让她隐隐觉得,也许毒杀褚西沉的命令……会提前。

她……只是有点走运罢了,凭着多四年的重生记忆,得以选择正确的阵营。

似乎是为了宽宥他,或者让他打消顾虑,临走前,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你多虑了。”

你多虑了……这话也是许呈见对她说的,分明是已经心知肚明,但是又必须维护假象。

她走出屋门的那一刻,看到面前熟悉的身影,几乎是没有任何意外的神情。

她正抬腿跨过门槛,将手上碍事的镣铐微微提起,低头看了一眼路。

可重新一抬头,她便嗅见清风中的雪松香,今日似乎有几分不一样。

冷冽,却寂静温柔。

她刚一抬眸,便只瞧见了他的华服闯入视线,躲闪不及,俏挺的鼻尖似是不经意从他的领口划过。

他的气息夹杂着寒气萧瑟,却如鸣蝉携风来,候她已久。

“阿巳……”他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无奈和幽怆地叹息道,“怎么又被人捉去了啊?”

她闻声,几乎是诧异地猛然抬头,一直大手却出现在她的后脑勺,无声止住了她的动作。

“怎么……”她的声音闷闷的,有些哑然,脸庞贴在他的衣襟。

屋内的身影恰在此时也步出,许呈见在看到她背影的瞬间,她的身影已经被一截月白广袖挡住了大半。

许呈见见状,眼底覆上了寒意,不禁浮现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齐公子,自己的婢子还是看好些,省得被祁后抓去,还反手赐给本王了。”

阿巳听见许呈见的话在自己身后不远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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