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吗。”靳渐嗓音低沉,今天说起话来却格外冷漠。
夏诗说:“当然重要啦,处分很严重的,会被记入个人档案里面的,怎么会不重要。”
靳渐眼尾一压,“又不是你。”
“你被处分,比我自己被处分还更让我难受。”夏诗眼眶有点红。
靳渐盯着她泪花在她眼里打转的样子,愣了一会儿,这才烦躁地松开手,“你走吧,不会连坐,更何况我们也不是同桌了......”
“靳渐,”夏诗说,“对不起,我不该放你鸽子的,我家里出了点事,我不是想不来的,你别对我这么冷淡,行吗。”
夏诗说着,眼泪也啪嗒啪嗒往下掉,就像开了闸门了一样。
靳渐低头看她,心角蓦然一阵刺痛,“别哭了。”
夏诗深吸一口气,用眼睑在靳渐俩擦她泪花的指腹上蹭了蹭。
靳渐将手挪开。
夏诗迎风站立,扯着嘴角本,眼睛弯弯,正准备笑。
一颗巨大的泪花又啪嗒而下,砸在雪白的针织毛衣上的红鼻子小熊上。
靳渐忍了很久,手搭在夏诗腰侧,用力见她带进怀里,低下头,将她眼底的泪花衔在嘴里,就用微凉的唇点了点她光滑白嫩的脸颊,好一会儿都没把她放开。
“别哭了,是苦的。”靳渐哑声说。
冷淡的唇贴在她脸上,他说话时又带了一阵温热之气,酥酥麻麻。
夏诗懵了好一会儿,这才支支吾吾说:“靳渐,你亲我......”
“是。”靳渐手上箍着她纤细的腰。
夏诗这才反应过来要去推他,“不行,这是在学校,我......你得放开我。”
“夏诗,你本来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的,”靳渐把身上的校服脱下来,一手撑着校服,一手更加用力地把夏诗圈在怀里,“是你先招惹我的。”
说着,低头贴上夏诗的唇,加重了这个吻。
靳渐的吻技青涩又不熟练,却又带着少年人的热烈与乖张。
到处探索,恣意索取。
直到夏诗眼尾晕开一抹红,几乎喘不过气,靳渐这才松开她。
夏诗摸了摸有些肿的嘴唇,“你也太......我得回去上课了。”
“嗯,”靳渐点了点头,还是没放开她,“夏诗,你应该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夏诗纠结了会儿,“那你还生气吗?”
“你能不能离谢逾远一点。”少年近乎固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