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志说着话,拍拍周培深的肩膀,这一碰,他吃了一惊,“哟!兄弟壮实了不少啊!哈哈哈哈!好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周培深笑了,“托您吉言”。
“欸,你的事儿我可听说了啊,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啊!我就说我兄弟福大命大不可能嗝屁了,所以压根就没去那场狗屁葬礼!”
“欸?是不是哪个不想活的在后面搞你啊!这人不好好的吗,怎么就让他给说死了呢?”
兰志一脸不忿,“让我知道是谁,看我不扒他一层皮!——怎么样?听说你是从山里回来的,在山里养好了吗?要不上兄弟庄园里去养,兄弟给你安排!”
“谢谢兰总,我很好,就不劳兰总费心了。”
后来周培深与兰志像老朋友一样耳语了几句,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兰志忽然色变,眼睛都立起来了。
周培深勾勾手指,阿赞递上雪茄,周培深亲自给兰志点了一根,放到他嘴边,兰志嘴唇发抖,但还是吸了一口。
周培深拍拍兰志的肩膀,“兰总,日后还要拜托兰总照拂,费心了!我这些朋友啊,都是好学生出身,书呆子,不开化,不像我,跟兰总接触久了,学得东西多。”
周培深绕到兰志身后,左手一把抓住了兰志随从的一只手,手上一使劲,随从就疼得哇哇大叫,手心儿里的东西就捏不住了。
周培深把那东西踢了一脚,滚到阿赞脚底下,“这不是正式员工吧,还搞录音这一套,这不是坏兰总的名声吗?”
周培深又一使劲,随从手臂一弯,跪倒了,脑袋砰一声磕在桌子上。
“我这些朋友都是老实人,不开化,现在应该知道日后该怎么对待兰总了。”
兰志哆哆嗦嗦地看着周培深,牙根几乎咬碎了。
周培深把随从提到兰志跟前,扔到他脚边,“兰总最近应该会收到一份账单,很长,但一定要买。都是值得买的好东西!”
屋子里鸦雀无声,周培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呷一口,“兰总大概也听说了,我刚刚受了伤,精神状态不好,要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