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另眼相看。
说白了谢林晚其实是想把余小黑变成自己的一块挡箭牌。
余小黑是个穷小子,穷人家的孩子对金钱一定是向往的吧,到了一定时机再以金钱引诱一下,说不准还能给自己做个小弟也不一定。
谢林晚计划的很周全,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余小黑竟然会不同意,他为什么不同意,他凭什么不同意?
谢林晚困惑,看着余小黑对自己很不屑的样子,别说其他同学看不惯他,连谢林晚也想咬牙了。
坐在第一排的女班长姜汀推了推厚重的眼镜,清了两声嗓子站起来。
“都别嚷嚷了,谢林晚回到你的座位,现在是早读,不能随便串位!”说完鼻孔微张,瞥了一眼坐下。她平时就看谢林晚不顺眼,一想到谢林晚不管走到哪都会成为被议论的对象,让她更不爽。
谢林晚在位子上一动不动,只是伸了伸脖子:“班长,我想换座。”
校花要换到后面来,想想都觉得很香的样子,李响激动地鼓起掌来,“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见李响起哄,姜汀就更生气了,立刻提高了分贝,
“李响!”
李响嗖的一下将手收回,挠了挠自己的板寸头,嬉皮笑脸地说,“班长大人,人家想换座就让人家换呗。”
“关你什么事?想换座下了课找老班,现在快点回位。”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一切与生命安全有关的事那都是大事,这种情况下,白晚不得不用他以前惯用的法子——装病。
这一招她以前经常在她大姐面前使用,每次都很奏效,且屡试不爽。
谢林晚皱起眉一手按着太阳穴,一手捂着肚子,娇气地叹了口气,“哎呦!”
然后假装虚弱地低下头,“班长,我头疼,那天溺水后,医生说让我离阳光远点,我坐在窗子前阳光晃得我眼疼,我真的不能回去,要不先让我坐在这吧,下了课我再去找老班行吗。”
话还没说完,上课铃声响了。
姜汀拿她没办法,板着一张脸,“下课抓紧找老班,李响把头转回来坐好!上课了!”
李响笑嘻嘻地,“是!班长大人。”
整个过程谢白静都看在眼里。
没错,谢林晚就是演给她看的,见姜汀也转了回去,谢林晚赶快拉起袖口看了看厌恶值,果然降了下来,稳定在了63。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心想,男人和命——当然选命。
铃声停下后,语文张老师拿着书本走上讲台。
姜汀:“起立!”
向老师问好后,余小黑主动往墙边靠了靠才坐下,故意让谢林晚看见,想让谢林晚知道自己是有多不欢迎她。
当初余小黑就是为了能自由一些,才特地找到老班,调到最后一排的。
谢林晚是校花,是全校关注的焦点,如果她搬到这,那以后目光不都会聚焦到这里,自由的空气直接消失一-大半。
谢林晚一直用余光关注着余小黑,观察他下一步的动作。
果然课还没上了一半,余小黑将一张纸条推到她身边。
谢林晚接过纸条,翻开语文书,将其展开夹在书里偷看。
上面写着,“不欢迎,下课好走不送。”
谢林晚早就猜到他不会写什么好话,于是在后面回了一句,“同桌放心,这位子我坐定了!”
余小黑看见纸条,心里瞬间像被塞了块石头,但他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拿出钢笔认真地又写了三个字。
夹在书上,将课本向前伸,用食指点了点谢林晚的桌子然后指着那三个字。
“癞皮狗!”
看见这三字,谢林晚瞬间火冒三丈,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敢对本将军这么大不敬,攥着拳头怒目圆睁,内心一团怒火马上就要冲出来。
余小黑见她生气又不能爆发出来的样子,内心竟然有些得意。
接下来余小黑又撕了张纸,打算再写点什么刺-激刺-激谢林晚。
可这次笔尖还没碰到纸,钢笔就被谢林晚一把抽走了。
看着被抢走的钢笔,余小黑一皱眉头,这笔不仅很贵,而且对他来说有着重大的意义,一直以来都小心翼翼地使用。
他毫不犹疑地伸-出手要抢回来,可是谢林晚的动作要明显比他快的多。直接光速换到了过道的另一手上。
余小黑蹙眉,别着身子将右手伸到课桌下,向谢林晚勾了勾手,示意让她还回来。
谢林晚拿着钢笔,长吁了口气稳定了下情绪,自己安慰自己动不动就发火,这太不符合她名媛的气质了。
于是温柔地翘起嘴角,将这杆金属质地的钢笔在余小黑的眼前晃了晃,余小黑想上前抓住,可是谢林晚实在太快,猛地一抽又攥回到手里。
随后她拇指稍稍一用力,“砰”的一声,钢笔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