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落雨了。”
海伦自顾自的说出这句话,随着对方走入雨帘中的海岸。
雨水抚摸着他们的脸颊,触碰他们的每一寸皮肤。海伦抬起手拂去眼睑上的雨滴,抬眸正看到那个男人张开双臂的模样。
他的手中捧着艳丽的红色玫瑰——花瓣散落在了空中,随着他的鲜血一起挥洒。鲜血使玫瑰更加灼人,海水染上他满身的血液。他正与海水拥抱。
“海伦,来跳支舞吧。为这片海,为这场雨。为我们这具身体中所流淌着的血液与我们的灵魂。”
海伦搭上他的手,被牵往海中。
他们舞蹈着,无需任何音乐或人,他们不为任何人或事而舞蹈,他们为自己,为这场雨与这片自由之海。
海伦迷糊中感受到手心处的黏液,那是面前男人的血液。他浑身都是鲜血,不知方才经历了什么,但他笑着与女孩共舞。他的银色长发被雨水打湿,鲜血沾染在发丝之上。他的身上是鲜血,是雨水与海水的味道。
“Fij tfijii ribbl tfijmvehh rbvf, vfrosedm fij tfijii gfijrr mvehhb pvffijro. Fij tfijii psvro vftvfnr tfijmvehh mvehhb tvfostbr. Mvkpw mvehhvfmv rokpw kpwrob r ivfrosedm.”
“Jnr nikpwkpwsedm fijr hlikpwtfijroc tfijmvehh jnr hlpbbsedmkpwj.”
一串古怪的话音结束。
海浪打在他们的身上,海伦听见男人用英语说:
“该醒了,海伦。”
·1936年9月3日,星期四.
她又回到了昏暗的斯莱特林寝室,透过玻璃她看到黑湖水底的巨乌贼。
海伦倚靠在床头,半阖下眉眼,眸底还隐匿着尚未消散的情绪。她眉心紧蹙,额角是密密麻麻的汗,手指也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两个小时后,海伦收拾好自己前往魔药课的教室。
“三人一组,现在开始制作你们的魔药吧!”
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安排下。阿尔法德,阿拉斯托和海伦成为一组。
“喂,格兰芬多的,会不会做魔药啊!”
“就是不会也比你强!”
“两位先生,我对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的不合早有耳闻,但我却没曾想到竟是如此幼稚的‘不合’。”海伦打断了两人的互相挑刺,说道。
阿尔法德白了穆迪一眼,转过头去制作魔药。而穆迪则搭上了海伦的肩。
海伦挑了挑眉,发现对方极其自然的说着话,“海伦,你竟然去了斯莱特林!你要在斯莱特林当间谍吗?”
“恐怕我还没有那样的能力。”
“我本来以为你不来格兰芬多也会去拉文克劳的,那样我们就都在塔楼上了。”
“看来是我让穆迪先生大失所望了。”
“怎么会,斯莱特林也挺好的其实,只要离马尔福和布莱克远点就行……你叫我阿拉斯托就好。”
她当然知晓这一点,可即是她知晓马尔福与布莱克的危险性,所以她才去接近他们。
而当事人之一的阿尔法德·布莱克先生似乎与阿拉斯托有着什么不一般的‘交情’。
“我倒是觉着,布莱克先生很是不错。”海伦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出这句话,而不远处的阿尔法德手中的动作也微微一顿。
“布莱克不错?你被他骗了,海伦。他去年可打断了我的肋骨!”
海伦的目的达成了。原来穆迪与阿尔法德从开学时便成了死对头,互相看不顺眼,在去年时双双从校医疗翼转至了圣芒戈医院。
“我的脖子差点被你扭断!”阿尔法德愤愤地扔下一块鼻涕虫进坩埚,对穆迪喊道。
“嘿,那是你活该!”
“所以你们打完架进了医疗翼,在住院期间又打了一架?”
“他先找的事!”两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于是,斯拉格霍恩教授成功的被这道声音吸引而来。
“Oh,孩子们。你们的魔药制作好了吗?让我来看看……”
两个男生紧闭双唇,注视着那锅魔药。
“很不错,非常不错……但穆迪先生和布莱克先生,你们二位没再像上学期那样了吧?我不希望到时庞弗雷夫人来告诉我,治疗药水又被你们给用完了。”
“当然不会,教授。”
“我保证那样的事不会再出现了,教授。”教授刚转过身去,海伦就听见阿尔法德小声说,“不出现在你面前就是了。”
不久后,魔药课即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