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郞(2 / 3)

着如此小心思,令她觉乎又稀奇又好笑。她嘴角噙着笑,不消半刻便开口唤了声“夫郞”。

安平没料想南宫焱竟较了真,一声“夫郞”铿锵有力,若假装未听见属实不恰当。他挠了挠发烫的耳朵,眸光飘忽不定,耳内充斥着心脏跳动的声响。

“我若没记错,天家猎场只能在特定时期开放,其余时日是不允许她人入内,包括皇女皇子。”南宫焱尾音一挑,带着戏谑的意味再次唤道,“夫郞,该你解答了。”

安平终是抽回手,握拳轻抵鼻尖,咳嗽两声佯装清嗓子。

“天家狩猎场周围还有三处猎场,相隔最近的一处供皇室宗亲使用,另两处稍远的猎场为百姓专用。”说到这安平私觉不妥,补充道,“君母虽划分了猎场,但并未过多干涉猎场人员的出入,若百姓想去另外两处亦是无妨。”

坊间盛传百姓私下讽刺帝君对猎场的划分差别,笑称它们为天字号、地字号与人字号。其中有一点倒是百姓错怪了帝君,天家猎场虽猎物资源丰富,但地形复杂、危险重重,采取阶段性封闭实则为百姓安全考虑。

“三公主这般脾性必定选择邻着天家猎场的那处。”南宫焱似在肯定自己的想法。

“你如此关心三皇姐的行踪,可是她与你所查之事有牵扯?”安平私以为南宫焱查三皇姐与她母亲殉国一事也有关系,心中莫名紧张起来。

“我见长宁公主当着君母的面特意提起此事,方觉好奇。”南宫焱吁了口气,试问道,“我才想起你谈及君母有立储的想法,如此当下,不知你心中更倾向哪位皇姐能胜任储君?”

“此乃国事,且她们皆为我的皇姐。”

安平还真未想过这个问题,他与玉笙性情相近,不喜插手朝政之事,何况后宫干政是为大忌。但他转念之,结合当初戚俊以及君母赐婚两件事,再回味南宫焱的问话便不简单了。

安平直愣愣地望着南宫焱,神色从疑虑转为从容,好似刚刚打定主意。

“我既入了南宫家的门,日后妻主的抉择那便是我的抉择!”

他如此作答并非出于恭维或盲目而从,姑置不论南宫焱于姚所建功业,单凭她官场处事游刃有余,安平打心眼里是十二分的信服。假如日后真面对储君选择难题,她定然不会出差错。

南宫焱眯着眼,对上安平的视线,叹道:“夫郞当令我刮目相看呐。”

安平还想说上几句,外头却传来到府的禀告。

当马车行至长乐府门前,车夫才将把车停稳,红昭却已等候在外。

“将军。”红昭轻唤一声。

南宫焱掀帘而出,见红昭神色凝重,顿感有急事。

红昭瞅着紧随将军身后的安平,只得暗中向南宫焱递了个眼色。

南宫焱了然,转身道:“应是军中有急事,我与红昭先行去书房议事。”

“妻主当以大局为重,我等你回来。”

安平知晓南宫焱是在履行他们之间的约定,但几日相处,两人之间交谈有几分平常妻夫的意味。这细微的变化让安平心情大好。

阿福看着南宫焱头也不回的离开,气不打一处来。他想说几句话安慰主子,转头时忽地发现主子面色微红,心中顿感不安。

“殿下面色发红可是得了风热……”

安平挥手制止阿福的话,心虚道:“哪有你这样盼着主子害病,我……我可好着呢。若是闲,你去把今日的赏赐悉数搬我房内。”

阿福只得应声是,心里泛起嘀咕,主子言行古怪准是有事儿。

而南宫焱暂时没有精力想这些儿女情长,她心里装得是宴上有关三公主的事情。

“将军,有新消息。”红昭左顾右盼确认周围安全后,才压低声音道,“可还记得此前您与殿下在狩猎中被困的山洞?最近又出现了人活动的迹象,离山洞稍远的地方有新的脚印,大小与您所言相差无几。”

南宫焱微蹙眉头,深思片刻道:“能推断出多少人数?”

红昭叹息道:“估摸着有十余人,恐怕不止。我们再探时,已无生人踪迹。但从种种迹象表明绝非普通猎户,与兵士行迹更为接近。”

“巧合过多必有阴谋。”南宫焱呢喃道。

“将军何意?”

南宫焱将宴席上长宁公主与文祯公主之间的对话,以及从安平口中得知天家猎场划分差别悉数复述给红昭听。讲至后段,只见她双手各执砚台与笔洗,将其左右摆放于案上,又将墨条横置于两者的空隙间。

“两处猎场相邻,你说二者是否相互连通?”

“相邻之处地形复杂多变,山石重叠、树木肆意生长毫无章法。若说是否有通道存在还有待查证,毕竟事在人为。”红昭更加在意前者,叹道,“文祯公主那句反诘以及与您祝酒的话儿挺有深意。”

“有两种可能,其一主谋令有其人私自养兵,被三公主打乱计划;其二主谋实为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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