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多说就是这个讼棍终于死了。
讼棍是对讼师最严重的侮辱,纪黎每每听到外面的人说起,眼神中的恨意都更加深了一些。
老夫人虽说不懂这老李头如何做了何错事,可若是从纪黎的角度看的话。
便可以知晓,那定然是另一番景象。
一些不轻不重的谣言多数被挡于纪府外。
纪黎自然不知晓。
就连平时不闻不问的纪母也不由的心疼起了纪黎。
纪黎多多少少也猜出了一二。
而纪娆娆却时不时的就要来和纪黎来一波对视。
"就是你,抢走了我的母亲。"
一开始纪母听到这话还会心疼一下纪娆娆,可次数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而院子里的人也大概知道以后巴结的对象要换了。
"小姐得夫人疼惜,这才刚送来新的桂花酿。"
要说以往,者纪府别说桂花酿了,就是周围谁家种了桂花树都要被砍。
只因纪娆娆不喜欢桂花的味道,可偏说自己对其过敏。
纪黎听到这话时,药碗里装的还是桂花酿,"若是过敏就不是小事了。"
纪黎只是这么一说,一旁的叫春花的丫鬟便闭上了嘴。
她是厌恶那人可也并没有想用腌臢的方式回击,"你叫什么名字?"
"是春花。"
"以后这类的话不要在我身边说了,我不喜欢。"纪黎不去看她,内心却已经想好如何将其送出去的打算。
春花到没有害怕,只是平静的松了口气。
春花是前院子的人,既是前院的人,那问的自然不会是清清白白的问。
三月中旬,三两天的功夫,天气也渐渐的回暖。
春暖阁也暖和了起来,不像平时那般清冷。
院子里有四个婢女是以春夏秋冬为字头,分为春花,夏蝉,秋月,冬雪。
纪黎抬着头仰望着太阳,嘴边是没有籽的蜜饯。
甘甜入口,没有添加剂,是纯天然的果香味。
酸梅,话梅,柿子饼,桃干。
而直到最新的布料流水般送进纪黎的屋里后,纪娆娆再也没有从前那样欢快了。
而越是在纪母身边哭,越是会激发纪母对纪黎的愧疚之心。
尤其是看到自己姑娘将那上好的布料都送了出去后更加心疼其。
休息的两天里,纪黎也渐渐回过来味,可现如今那一封书信又能做得了什么数。
这两天她一直窝在自己的小院子写写画画。
就连祖母过来她也只是上前厅说两句话便再也没有其他想要说的了。
中午头的时候,纪黎猛的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一些事。
"姑娘如此在院子里待着,怕是会生出疑病的。"老嬷嬷是服侍过京城中贵妇太太的人,只因一只眼瞎了后便告老还乡。
碰巧当年老太太救了下来,也就来了纪家。
【宿主,这边检测到您的故事线二号气息薄弱。】
故事线二号?
纪黎是发烧发糊涂了,竟然忘了小木屋里还放着一个生死未卜的人。
下午,纪黎出了门,纪母算是松了一口气。
事发太过突然,还没来得及消化之前的信息,一股脑都资料就又涌入了脑子。
是男二宋佑一。
纪黎松了口,此次出门,她只带了最不爱说话的秋月。
秋月低着头,不敢抬头。
"怕我?"纪黎看着那人的双眼。
秋月摇了摇头。
原本纪黎是不想带任何人出来的,毕竟都不熟,若是传出去别人抓了把柄就不好了。
可若真的一个人都不带,自然更加令人疑惑。
两天的相处下,纪黎也并没有设下很大的规矩,因而其他的几人都渐渐的散漫下来,而唯独这个丫头至终都没有停下手里的活。
"小姐,打算先去铺子看看桂花酿还是其他的?"秋月抬起头,两个发髻盘在后面如同一只蝴蝶。
"我想回去一趟。"纪黎看着丫鬟。
"回去一趟?"秋月立马噤声低头。
那老李头抢了纪黎不假,可也是当作亲女儿养这么大的,说不念及旧情说不可能的。
纪家也是知晓这一点,也就致始致终都没有点破其,上一世,老李头死后,纪黎是说是为了替老李头报仇。
却又爱上了那个让自己痛苦的男主。
就这样在还未站稳脚跟的时候就被人扣上了杀人的罪名。
闭上了眼睛,女主的一生在眼前缓缓浮现。
男二既不是白珠一派,更不是县令一派的旁观者,而是抄家所牵连起的一个细小末节,这样看来,她与他才是一战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