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树屋,暖光氤氲。
“嗒”地一声,密码锁开启,厚重木门被打开又迅速关闭,程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在门板后。
阮璟一手托在她后脑,一手卡在她腰侧,他的吻深情又热烈,索取她的独有甘甜,比酒香,更比酒烈,也更醉人。
唇齿间全是对方渡来的浓烈酒气,程意轻吟出声,对方的吻向来令她很快意乱.情.迷。
辗转间,炙热的肌肤紧紧相贴,温度呈跨级式飙升。
“意意。”他呢喃轻唤,热吻落在她颈间,一路下滑……
他对她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不过片刻就撩得她娇软无骨,随即是再熟悉不过的亲密。
律动和着远处传来的狂欢声,越发撩人。
疯狂的索.取,他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巨物在她平坦小腹勾勒出痕迹,爱意具象到他为之疯狂。
“阿璟,慢、别——”她的声音被撞碎。
“乖,叫我。”阮璟伏在她耳边,出声磁性魅惑。耳朵则凑近她的红唇,听她为他动.情。
真恨不得把命给她,就怕她不要,其实是她什么都不要。
随着最后**来临,他将所有火热强势送予她。
程意要的,他给。
而他给的,程意也要接受。
铁臂仍箍着她的腰身,不舍得与她分离,他埋首在她颈项,贪婪的嗅着她的芳香,“意意——”
混沌中,程意白嫩修长五指拢进他的乌发,“阿璟——”
他吻着她,再一次交缠共舞,每一次都触到她心底最深。
“你是我的,记住了。”他咬着她的耳廓,“你的每一寸都是我的。”
身与心,每一寸,都不能有别人的影子,无论好坏。
她全然随他而动,说不出拒绝,也早已无力思考,只记得他的偏执较往日更为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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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裘真从观澜离开,虽满心想着卢宜萱,却还是没勇气去找她,最后只在她家小区门口等了一夜,天亮了又离开。
卢宜萱与齐绍恋情的事,他没有问,卢宜萱自然不会主动解释,毕竟他们还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至于付廷安因裘真约来程意要解释的事,由于程意不好开口,后来便没有主动给裘真回电。而裘真醒来后,付廷安没再提他的伤心事,所以他并不知程意来过。就他自己而言,事已至此,他倒不至于再找程意要解释,所以事情就这样茬在那了,一派奇怪的和谐。
似是找到了排解方法,裘真换了辆车,每每跑去卢宜萱公司楼下待着,偶尔见她下楼吃饭或是喝咖啡便远远见上一面,等她外出见客户或是下班回家,他便充当护花使者相随。
车内,明朗的面容勾起笑意,裘真接到一个电话正打算离开,蓦然灵光一闪,楞在原地。
他突然发现,这些天齐绍一直没有出现。
虽说情侣也不必天天见面,加之最近卢宜萱太忙怕也没空见对方,但这个发现还是给了裘真一些勇气和希望。
破镜重圆的感情,当初为什么破,在时隔许久后又能否和好如初?如果对方无法像他一样爱护卢宜萱,那么他为什么不能勇敢一次?
只是,他承受得住失败的后果吗?
而另一边,在裘真看不到的办公楼里,卢宜萱的确在跟齐绍联系,只是气氛并不那么和谐。
“我最近忙得要死,我劝你不要惹我!”几个字近乎咬牙切齿,显然已经在爆发边缘。
对方沉默了几秒,突然问:“需要帮忙吗?”
卢宜一愣,下意识奇怪对方怎么可能帮得上忙,还没等她发火,就听对方继续说:“把他们轰走,赔偿金我来付,不让他们烦你。”
为了让她清净所以把她的客户轰走?这人脑子是不是有大坑?
终于,卢宜萱大喊一声:“你有病啊!”
低沉磁性的笑声顺着听筒放肆传来,齐绍掩不住笑:“好,我不去……”
卢宜萱挂断了电话,还敢跟她开玩笑?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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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天意酒店正式开张的日子越来越近,程意莫名有些紧张,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
她偶尔环视周围,甚至没发现暗处跟随自己的保镖平时待在哪儿,又想着或许是错觉。
派去调查申晋言的人果然查不到对方与她的关系,但她主要目的并不在此,只是为了确认而已,她要查的是现在的申晋言。
或许是她给的价格得力,对方很快查出了申晋言在宁泽的住处,以及他妻儿的资料。
但查到这些以后呢?程意并不知要做什么,她完全没有方向,也并不觉得找上对方的妻子有多大作用,更做不出绑架对方妻儿以要挟对方的事。
程意这才发现真正要对付一个人,尤其是疯子一样的人,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