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力度。
阮璟目光锁住她的,“但凡这床上换个女人,我可以一辈子禁.欲。信吗?”
对方说完似乎在等回答,程意只得点了点头。
“但是,没这个可能。”阮璟接着说。
程意仍是乖巧点头。
阮璟大手抚上她脸颊,继续说:“你想过这种可能吗?”
程意摇了摇头。以前不算想,以后……她也希望不会想。
“永远也别想,懂吗?”
程意再次点了点头,上方俊颜瞬间放大,对方的吻落了下来,一贯的霸道索取,不容逃避。
饶是她在阮璟的日渐教导中学会换气,此刻却还是无法适应对方越来越长的深吻,仿佛对方不用呼吸。却不知,那是他的惩罚。
当程意问出如果自己不在了的话,就戳到了阮璟勉强压下的敏感暴戾的心。
许久之后,见程意的脸因呼吸困难而泛红,阮璟这才放开她,仍与她额头相抵,气息交缠。
“我无法想象你不在我身边,就像身上被扒了层皮一样痛苦。”他出声沙哑,将怀中人儿紧了紧,“你说你会努力让我感受到你的爱,不要忘了。”
这是隐晦的提醒,亦是最后的警告。
他忍了太久,单是想到程意到现在可能还在骗他就让他几欲发狂,更别说还在私下偷偷避孕。
但那句话听在程意耳里却是不同。阮璟还是看不到她的爱吗?她明明已经把心给他了,连卢宜萱都能看出来,阮璟为什么还看不到?是很难再相信她了吗?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做了。
*
第二天。
阮氏集团,顶楼办公室。
阿升一早就守在办公室门口,直看到专用电梯的楼层数字快速上升,最终,电梯门打开,高大峻拔的身影走出电梯。
“boss!”阿升率先打开办公室的门,跟随高大的身影走了进去。
见阮璟在沙发坐下,阿升开始汇报:“都是些原要倒闭的小报社,他们实在不知道买下公司的人是谁。转账交易也过了多次手,看样是幌子,我们最后锁定位置在莫斯科。”
阿升早知,敢这么不要命猛爆夫人的绯闻,必然另有目的。如今发现,对方竟买下了国内报社公司做幌,用完就丢,是大手笔,但交易又特意隐藏,并未无惧,看来很明白阮氏不好惹。
又是国外。
阮璟一侧嘴角掀起轻微嘲讽,“不见光的东西!”
他想到一张脸,狂傲夹杂着痛苦不甘,不会是轻易放弃的人。
程意有多好,怕是接触过的人都知道。
想到这儿,阮璟眸光阴沉下来,突然问:“酒店那边很忙吗?”
阿升立时明白对方说的是天意酒店,“还行,临近开业,有点忙。不过可以应付,酒店经理能力不错,不会累着夫人。”
“是么。”并非疑问的语气。
*
平静的两天,一如往常。
暗下却从未平稳。
他们都在等,等一个苗头露出,等一个爆发的机会,虽然或许更想等到一个偃旗息鼓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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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岛。
海滨某高级会所内。
白念已经在房间等了一个小时,每每想要发怒时,却在看到门口保镖那张不近人情的脸后又强忍下来。
她不过是来散散心,谁知一大早刚从酒店出来酒被两个人摁进了车里,对方并没有捆着她,也没有蒙上她的眼掩饰路线,也是这种张扬的方式足够令她明白对方有多嚣张。她也只在最初慌乱后安静了下来,她明白自己只能顺从,但说不怕还是假的。
在不知又等了多久后,终于传来一阵敲门声。
保镖打开门,应是冲来人点了点头,抬步走了出去。
进来的是一位温柔娴静的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穿戴低奢。
对方走进来,浅笑着说:“不好意思,被儿子缠着脱不开身,让你久等了。”道歉的话毫无歉意。
白念早已无力应付这些人的游戏,她压得住火气,却不想再伪装平静,面色冷漠透着些不悦,“没关系。”说着客气话却毫不客气。
对方也不以为意,自顾在她对面坐下,“你好,我是李宛然。”
白念确定自己不认识对方,也没听过这名字,正当她怀疑对方是不是搞错人的时候,又听对方说:“听说,你与我先生走得很近?”
白念还是没反应过来,她事业最近一塌糊涂,压根没见过什么富商老板,更没什么奶狗狼狗追着玩,她说的先生又是谁?
“申晋言。”李宛然看着她,浅淡笑意怎么看都没什么温度可言。
白念一愣,是他!他竟然结婚了!可是她早就没跟申晋言联系了,只是,还未等她开口便被对方先一步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