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流下鼻血的迹象。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在他裸露的小腹和大腿上来回扫视,直到把原本不觉得有什么、大大方方站出来展示的虎杖悠仁看的脸颊发红。
“月岛同学……那个,你看完了吧,我还是去换下来……”
月岛一步步逼近他,眼神狂热的让人寒毛倒竖,迫使他从卧室外一路退到卧室床边。
她倒了下来,就压在虎杖身上。
以虎杖比普通咒术师还要大出几倍的力气,绝对能推开她。
但月岛靠在他剧烈跳动的胸膛上,如温顺亲人的猫一样蹭了蹭,蹭的他手心发软,连握成拳状都很困难。
虎杖像一尊凝固的雕塑,半晌,他僵硬地问:“……月岛同学,为什么要摸我的肚子?”
月岛觑眼他绯红的脸颊,淡定回复:“没见过腹肌,嫉妒。”
虎杖悠仁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那为什么还摸我的腿……”
他的脸和脖子都红了哎,月岛稀奇地多看了几眼:“没见过大腿,好奇。”
终于,虎杖悠仁忍无可忍地坐起来,钳制住她往丝袜里和裙子下乱伸的手:“月岛同学,我要换掉了。”
遗憾地叹口气,月岛翻个身躺在床上:“空虚,实在是空虚。”
很快,在外面换回制服的虎杖走了进来,他拎着那几件穿过的衣服,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道:“衣服我洗好了再还给你吧。”
“不用,送你了。”月岛摆摆手:“本来就是你的尺码。”
虎杖悠仁脸色通红,晕乎乎道:“月、月岛同学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尺码……”
“当然是问了五条老师。”月岛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的呢?”
虎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他结结巴巴地想要逃离这间充斥着不明氛围的火热房间,然而一抬眼就看到月岛千奈的眼神直勾勾落在他的小腿处。
只不过是普通的制服裤而已,他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好奇地问:“月岛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月岛给了他一个让人眼前一黑的回答。
“很性感啊,七分裤腿下是黑色踩脚袜,袜子包裹着劲瘦的小腿,若隐若现的感觉,虎杖悠仁的绝对领域,果然名不虚传。”
她甚至鼓起了掌,熟练地吹起流氓哨。
虎杖悠仁落荒而逃。
自那天试穿风波过后,虎杖悠仁好几天没有再见到月岛千奈。
他不自觉地有些担忧。
不仅仅是因为她上次受了很重的伤,还因为月岛自初中开始就热衷的自杀游戏。
是的,她把生死当做游戏。
除了那次天台之外,他曾在池塘里打捞过月岛,解开过月岛挂在树枝上的麻绳,把药瓶里的安眠药换成糖果,偷走过她用来割腕的美工刀……
诸如此种行为,数不胜数。
只不过月岛千奈并不知道而已。
从她转学来的第一周,虎杖悠仁就注意到了这个孤独的女生。
他本身对情绪比较敏感,又总被人说喜欢多管闲事,于是不自觉对这个疑似被孤立的转学生多了几分关注。
没想到,居然会看到转学生疑似自杀的场景。
她是个相当散漫的人,时常会被各种东西吸引注意力,也许是一颗草,也许是一片树叶,也许是一只猫。
她经常做出很多无法被人理解的举动。
比如说和陌生人搭话询问他们是否有任务交给自己,或者突发奇想站在墙上往上跳就是为了看看自己会不会飞行,随时随地入睡,通过各种自杀行为来确定自己的血量等。
比起疯子,更像在幻想自己是个玩家。
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就是一场游戏。
虽然临近初中毕业时,她的自杀行为减少了很多,但想到上次她被炸掉半个身体抬回来,还是有点不安。
这种不安甚至连伏黑也感受到了。
他丢给虎杖一瓶冒着寒气的青柠汽水:“月岛走之前没有告诉你吧,她和五条老师一起去国外出差了。虽然不太想承认,但她绝对很安全。”
虎杖笑着点点头:“有五条老师在那我就放心了。”
“嗤”的一声,瓶盖拧开,淡淡的柠檬味在空气中蔓延,和夏天湿热的微风一起,混杂成一股奇妙的气味。
伏黑惠皱了皱鼻子:“……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么酸的东西?”
“这个嘛,”他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月岛很喜欢这种口味的饮料,以前为了(偷走她的自杀道具而)赔罪,我经常买这个,慢慢就习惯喝了。”
伏黑惠面无表情地起身,然而被虎杖悠仁叫住。
“伏黑,恋人应该怎样相处呢?”
“……我看起来很有经验吗?”
“是哦,伏黑你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