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跑了。
但你并不打算追。
啊对了,他叫什么来着?
本以为他不会再出现了,然而接下来每一天回家,他都远远跟在你身后。
期间你甩掉了他很多次,但他仍然雷打不动地跟着。
你感到有些烦躁。
在耐心耗尽前,他终于追了上来。
他低着头,浑身僵硬,脖颈和脸一起红起来,声若蚊呐:“……我可以给你……但我有个条件。”
你并不奇怪,反而满意地盯着他上下打量,看得他越来越僵,几乎原地石化。
“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他松了口气:“……我想向你学习打人的技巧。”
啊这个嘛,其实你也没什么技巧,就是靠着力气大所以直接往要害招呼而已。
但你没说,反而笑了笑:“好啊,那就从明天开始吧,明天放学,在学校等我。”
学、学校?
他瞪大了眼睛,睫毛轻颤,一副接受不能的模样:“不、不行!”
你欣赏着他羞愤的模样,很好说话:“哦?那你想去哪儿?旅馆的话,未成年可是进不去的哦。”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咬牙说:“……来我家吧。”
你吸了口气:“你玩这么花?”
“是因为妈妈回家晚又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所以才……”他的声音在你的注视下越来越弱。
要在他妈妈的眼皮底下玩?这让人想想就很心虚啊。
你当然是同意了。
这么刺激,舍你其谁。
“啊对了,”你想起一件事:“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终于敢直视你的眼睛了,还吸了一大口气,只不过那表情怎么看都在忍气吞声:“……吉野顺平。”
第二天,你如约在吉野顺平的带领下来到了他家。
一路上他都相当沉默,搞得你甚至以为他反悔了。
然而这就是你误解他了,吉野顺平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只不过,你提醒他:“如果我们先教你的话,那说不准做到一半的时候伯母就回来了哦,你也不想被妈妈看到吧?”
他弱弱地反驳:“……可以少做一会儿。”
“这种事中途怎么停下啦?”你不满地撇嘴:“我肯定会做到最后的。”
看出你的固执,吉野顺平妥协了。
你们相继进入了他的房间。
和大部分青春期男生脏乱差的猪窝房间不同,吉野的住所收拾的相当干净,各种物品摆放的整整齐齐,甚至还有股淡淡的洗漱用品的香气。
你闻着香味,突然想起件事,话锋一转:“吉野君你是处男吗?”
“砰——”前方同手同脚的吉野顺平被床脚绊倒了,光荣扑街。
“哎呀,没毁容吧?”你扶着他担心地问。
“……没有。”他欲盖弥彰地扭过头,正对着你的耳朵红成一片。
“所以是吗?”
“……”他为你的执着沉默了几秒,最终放弃了转移话题的想法:“……是……”
你高兴极了:“好耶,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他颇为诧异地看了你一眼,毕竟霓虹的女性偏爱经验丰富的男生,但不巧的是,你偏爱纯情男。
你不客气地坐在他的书桌前,将椅子转过来对着床,扬头示意他上去。
他有点疑惑又有点羞耻地坐在床上,低着头,手指不自觉地抠起了床单。
“顺平的话,还是把头发别起来比较好看哦。”
顾不上你的称呼,吉野顺平捂住那半张被遮盖的严严实实的脸,以僵硬的姿态做着消极的抵抗。
有点可惜。
你转移了目标:“没关系,那先从脱衣服开始吧。”
经过几秒艰难的斗争,他终于动了。
他还穿着学校的衬衫制服,修长的手指一颗颗剥开扣子,如同洋葱一样逐渐露出内里白皙的皮肉。
果不其然没什么料呢,不过少年青涩的□□也别有一番吸引力。
但是身体上还没有痊愈的淤青真的很碍眼,毫无美感,像对着急救室里的病人。
你不由自主地萎了。
“算了,我改主意了。”你说:“我可没有搞字母的爱好。”
吉野顺平的动作顿住,他的脸色更红了,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不过你也没兴趣知道,简单教了他几招就溜之大吉,就是没有碰到他下班回家的妈妈还有点可惜——看顺平的长相,他妈妈应该也是个美人吧。
不知道会不会也是柔弱型的大和抚子?那岂不是正对你胃口?
算了下次再说吧,你还有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