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在那里遭遇了几只实力较弱的咒灵。
我抢在所有人之前弄死了这几只咒灵,扔掉雨伞打算大干一场的悠仁朝我投来疑惑的眼神。
我淡定地挪过去,举起雨伞,遮住他头顶密密麻麻的雨滴。
耶!共撑一伞成就达成!
七海建人挂断了家入硝子的通话,波澜不惊……应该说是打工人麻木的眼神扫过佯装无辜的我,略显头疼地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上野同学,你在动手前就知道这些是被改造……”咒灵的人类吧。
我及时打断他的话,点点头:“是啊,七海老师。”
即便是人类,但我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在我看来它们只是无关紧要的npc。
不过七海和悠仁毕竟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类,特别是悠仁,他这么善良,如果知道这些咒灵是由人类改造的,那肯定又会为此感到难过。
这样的话,我一个人动手难道不是最佳的方案吗?
从我理直气壮的表情里看出什么,七海建人戴上眼镜,语气平淡的开口。
“我不在高专任教,不用这样称呼。咒术师会见识到各种各样的死亡,咒灵的死亡、亲人的死亡、朋友的死亡,这些都是无法避免的未来,虎杖同学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理智上明白七海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情感上我又不希望悠仁难过——啊,惆怅,我果然是溺爱系的虎推。
苦着脸看七海把这个消息告知悠仁,他的情绪果然猛地消沉下来,一张活力满满的脸此刻写满了心事,不存在的小狗尾巴都垂下来了!
迎着我担忧的目光,他习惯性地露出笑脸,嘴角却只是抽动两下,扯起一个勉强的弧度。
好在七海果然可靠,轻轻松松就化解了消沉的气氛,虎杖很快打起精神,干劲满满地扬言要找到凶手。
我满意地点头。
结果被虎杖吐槽:“那种慈祥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眼神是什么回事啊。”
这个我没法解释——当你推是个15岁的少年时,偶尔妈粉和女友粉切换其实是一瞬间的事情。
总之诅咒的事情还要继续追查,我和悠仁被七海派去调查当天在电影院生还的另一个名叫吉野顺平的高中生,括弧疑似诅咒师。
熟知剧情的我完全打不起干劲,游魂似的飘在悠仁身后,看他几句话打开了遭受过校园霸凌而对陌生人充满警惕的高中生的心防。
两人相谈甚欢,我并没有打扰他们,而是坐在不远处托着下巴等待。
虽然我是狂粉没错,但五条老师说过,剥夺年轻人的青春可是天理不容的事情,打扰也一样。
交朋友也是青春的一部分嘛。
“咔嚓——”
两位听觉灵敏的咒术师和咒术师预备役同时转过头来,悠仁挥了挥手,带着新交的朋友走了过来。
“欸?刚刚是在拍照吗?”
我递过手机:“是的,因为太好看所以忍不住拍下来了。”
昏黄的夕阳,波光粼粼的河面,少年并肩坐在台阶上讨论着喜欢的电影,单看背影都觉得美好。
而且说不准就是他们第一张也是最后一张合照,这么一想就很有纪念意义——抱歉,这样说听起来有点阴间。
不过悠仁很喜欢。
“欸——拍的简直就像动漫里的画面一样!”
傻孩子,去掉像字,这就是啊!
*
死亡不总是有迹可循,也有突然降临的意外,咒术师这个职业更是如此。
此刻,在虎杖悠仁眼前发生的,就是一场意外的、错误的死亡。
“无为转变。”
踢开吉野顺平的上野幸子被真人紧紧地攥住手臂,伴随着咒灵癫狂的笑声,面容姣好的女生从皮肤接触的地方开始,骨骼、血肉一寸寸地扭曲、膨胀。
几乎是下一秒,头脑空白的虎杖悠仁看到自己的同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可怖的蛇尾咒灵。
“那么,第二回合开始。”真人居高临下地笑道:“可千万不能手下留情哦,各位。”
几乎是在他开口的瞬间,蛇形咒灵就猛地一甩尾巴,抽向对面的窗户,墙壁和玻璃应声而碎,下意识捂住眼睛的虎杖悠仁身体一轻,腰间就缠上了冰凉的蛇尾。
“……喜欢……”
这声音……是从蛇形咒灵口中传出来的。
“欸?居然还有意识吗?失手了。”站在后面的真人扶着下巴思考道:“这下糟糕了。”
和想象中的死斗完全相反,蛇尾束缚的力道并不大,将虎杖悠仁卷到眼前的动作更是称得上轻柔,脸上长出一层鳞片的上野幸子注视着他,炙热的眼神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喜欢——”
*
我是一只咒灵。
我诞生的意义是杀戮